“姐夫,那姓周的……沐姐,还在你那是吗?”来了来了,我就知道安语叫我进来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哦哦……啊……是吧。”我敷敷衍衍含含混混地说。
“你们……那个……你会娶她吗?”
“哦哦,看吧。”
安语站住了,我往前走了两步才发觉,连忙转身面对着她。
“姐夫,姓周的不是好人。”安语很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想起了沐姐。
“唉,你这个……你怎么……”我实在组织不起语言。
安语打断了我:“以前我姐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老盯着你,一点也不知道害臊,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了。姐夫,她真的不是……”
安语噎住不说了。
她应该是和我一样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是的,安念不在了。
如果安念在的话,那么沐姐就是人所不齿的潜在插足第三者。
但安念不在了,用情至深的沐姐怎么就不能是良配呢。
安语张了张曾经伶俐的小嘴,终于没有说出什么,脸倒是开始泛红了。
还有什么事是我猜不到的吗?
看着我沉默的表情,安语忽然走上两步站在我面前,柔声说:“姐夫,你过得很辛苦吧,你老了好多,白头发都出来了……”
气氛尴尬而暧昧。
我必须采取措施缓和一下:“唉,凑合着活呗,这不都是为了赚钱嘛。”
安语脸色咔嚓掉了下来:“你是不是嫌我花钱太多了?”
卧槽!卧槽!!卧槽!!!
真他妈是清华的高材生,这是何等卧槽的跳跃思维?
“你这个脑回路如此清奇,请问,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吗?咱俩之间顶多有两毛钱的关系,不能再多了。”
安语也有点尴尬,挥起小拳头就向我的胸口砸来:“瞎说啥呢,啥两毛钱啊……”
这些天向我挥拳头的女人太多了,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安语一挣,没挣动,脸一下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安语没比我矮多少,她呼出的热气正喷在我的脸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照着那股灼热的气息就亲了下去。
事情的经过有点凌乱,我的脑袋也有点迷糊,事后我一直试图复盘整个经过,但那短短的几秒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直不敢肯定。
我吻了安语。柔软的双唇轻轻战栗着,马上接纳了我这个入侵者,滑溜溜的小舌和我的轻轻勾在一起,然后我就被安语一把推开了。
她的脸红透了,双眼紧闭,脸歪向一边,好像为了不看见我,闭上眼睛之外还要加一个双保险。
她的双臂伸得直直的,顶着我的胸口,片刻,她才说:“不要。”
然后,就飞也似地跑走了。
可是亲吻的时候她明明回应我了,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上,我清醒了,这段记忆却模糊了。想着安语事后的态度,我怀疑我是不是用强了?
这可是有点头疼了,强暴小姨子和与其他人乱搞男女关系可不是一回事。
我现在就盼望着安语敲我一笔竹杠,放我出关,毕竟我也没有实质性的干什么。
到了家,我的心里还是没过去。沐姐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没拿安语再开玩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我决定主动出击,给安语发微信说:“对不起。”
抓心挠肝地等了半天,安语也没有回复我。真是的,好几年的时间没有等一个人的消息等的如此煎熬了。
沐姐看出我心情不好,在床上放出手段刻意逢迎。
我还真是下贱,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瘪,心里有股莫名的邪火,这一天晚上全发泄在沐姐这个卑微的小女人身上。
我使劲地抽打着她的屁股,拉着她的头,粗暴地后入着她的骚逼。
沐姐毫无怨言地承受着,而且似乎来了快感,最后爽得尿了出来。
这是她第二次失禁,与第一次直接刺激尿道口不同,这次是结结实实被干出来的。
事后,我摸着沐姐被我打得通红屁股道歉:“疼吗?”
沐姐有些害羞地躲在我怀里说:“疼……可是舒服……老公,我喜欢……”
沐姐被我折腾的有些倦了,我有心事,起来抽颗烟,顺便看看安语给我回复了没有。
安语没有回复我,但大约半个小时前张丽娜给我发了个信息是没头没脑的:“睡了吗?”
我给她回了个“?”,等半天也没有回复。
他妈的,出门没看黄历,我今天是不是犯太岁,不宜收信息?
我把手机一扔不管了。
不上不下的状态激起了我的欲火,但沐姐已经睡着了,而我也实在没有心情,就从后面抬起沐姐的一条腿,把硬挺的鸡巴塞进她还湿漉漉的骚逼里。
睡梦里的沐姐唔唔两声,使劲往我怀里靠了靠。
我没有动作,就这么搂着沐姐,胡思乱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