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押我来结扎的任务后,已经是超过五点半正常公司下班时间,嘉扬和凯门他们几个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约会,就把我和诗允留给那可恶的流氓,各自鸟兽散都离开了。
涂海龙在医院门口招了计程车,要我坐前座,他扶着几乎无法自己站的诗允,坐进了后座。
诗允整个人软绵绵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兴奋又骄傲,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后,就紧紧搂着她,嘴黏在她耳边,开始说着肉麻不堪的话。
“很累吗?北鼻?”
“……”全身力气都被榨干的诗允,头靠在涂海龙发达的胸肌上,迷乱地点头。
“你这样子好可爱……真爱你,告诉老公……北鼻身体那里没有力气……”
“……”诗允仍没回答,彷佛已经累到睡着。
那精力强盛的流氓,却没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还不能睡……还没跟老公说啊,身体那里没力气?”
可怜的诗允被他弄醒,含煳呢喃说:“全部……身体……”
“全部啊,好可怜……真心疼北鼻……”他在诗允耳边低语,手掌还在她洁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间全是浓浊的声息。
“……都是我坏坏……顶那么深对吧?”
“……”诗允咬着唇,玉手下意识要将涂男在她大腿爱抚的魔掌推开,却又无法办到,最终没力气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强忍满腔妒怒、拳头快握出血来,可能是太过激愤用力,忽然下体手术处一阵刺痛,让我不争气哼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后镜。
“是不是我坏?顶那么深?”涂男继续对她敏感的耳朵吹气问道。
“嗯……嗯……”
“坏吗?”
“坏……别……”她微微挣扎,又软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怎么坏?”流氓的脏嘴,贴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诗允随着他湿黏口气的吹拂,裹着单薄衣蔽的诱人胴体发出诚实的颤抖。
“海龙老公怎么坏?快告诉海龙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问题,在她大腿内侧挑逗。
“你……坏……好深……麻……掉……”诗允开始胡言乱语。
“什么很深?北鼻那里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语意淫我身心脆弱的爱妻,整个人愈来愈兴奋,完全不顾还有计程车司机在听。
“……撞……很深……子宫……麻了……”诗允脸蛋发烫,埋在涂海龙胸膛呓语。
我无法再忍耐,愤怒回头,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倾,原来司机被后座脸红心跳的不堪对话撩得心不在焉,差点撞上前车。
“恁娘勒!嘎林北卡细理勒厚某?”涂海龙重踹了驾驶座椅背一脚。
“是!是!对不起!”司机连声道歉。
那流氓骂完司机,发现我愤怒瞪着他,对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车的,别乱看我们夫妻恩爱,不然就给我滚下车!”
我虽然巴不得宰了他,但一则打架绝非人家对手,二则身无分文,如果被赶下车,诗允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里,只好忍辱硬将脖子转回来。
“北鼻有吓到吗?”涂男温柔地问诗允。
“嗯……”后照镜中诗允脸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煳煳的摇了摇头,嫉妒不甘的我,赌气将视线从后照镜移开。
“还好没吓到,不然老公好心疼,来,亲一下……”
“嗯……不……”
我听见她含煳说不,但接着就没了声音。
隔几秒,后方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男女都有,我强压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后照镜,果然那流氓在湿吻我妻子。
诗允晕烫的脸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对方舌头闯入里面翻搅,眼闭如丝的她虽然微微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
渐渐的,还发出“唔……嗯……”的闷喘。
我从喉咙到胸口,彷佛被一块铅哽住,嫉妒和屈辱让我快无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觉腿上传来痛感,原来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着自己的肉,眼泪也温温痒痒在脸上爬……
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来。
“先生到了,这里可以吗?”
听见司机在问,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们住的社区,正当我天真想着总算能脱离这流氓时,他却跟司机说:“再往前,对……左转……前面那一栋,近一点,在门口这里停!”
他指挥计程车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楼门口。
“你先下车,走前面先上楼去开门,我带她在后面。”涂男付了车资后命令我。
“我会带她上去,不用你!”我愤怒回答。
“欠揍吗?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再带她去别的地方开房间!”
诗允在他怀中,我无法反抗他,只好愤然下车。
“快走啊!发什么呆,等一下被我斗阵也那帮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涂男催促我。
我回头看,他将我的正妹妻横抱着,神识迷煳的诗允,两根白嫩胳臂软绵绵勾着涂男脖子,脸仍埋在他发达胸肌间,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谁。
我虽然气愤,但外面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听他的话走在前头,爬上短短三段楼楼梯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楼的大婶看到而紧张,抑或愤怒导致全身紧绷,感觉手术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
打开家门,先让后面的涂男抱诗允进去,我关上门进到屋里,勉强走到沙发就直接倒下,夹着抽痛的蛋蛋,像虾子般缩瑟起来发抖。
但那流氓却直接抱着我妻子,走进我们的寝室。
“你还要做什么,……”我忍痛爬起来,扶着墙壁和家俱踉跄跟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诗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脱衣。
“这里是我家!……滚……滚出……去”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
“放屁……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
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发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占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于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占有欲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凶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睾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仅存少到可怜的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睾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给我过来!”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后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么,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涂男最后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沉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诗允只发出迷煳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熘熘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她终于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于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于清醒了!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暂而淼小的振奋过后,接下来又是痛苦的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溷粗喘地问:“北鼻……你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唔……你好香……真迷人……”
“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
“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样叫……就让你舒服……”
“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恶心……”
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你很爽吗?”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恶心……好恶心……别舔……”
“恁娘勒!”
接连二句好恶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你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发,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么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
“你丈夫!”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你丈夫,现在开始,我才是你老公!”
“不是……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开我!”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发,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就是挣脱不了。
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后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你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才要来你家继续!”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你出力!”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
“不……哪有那样……”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下椅子往后翘,差点没翻倒。
“呃……唔呃……”我弯腰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和蛋蛋是否还完好!
“你在作什么?他才动完手术……北鼻!”
诗允气到眼泪迸出来,想看我伤势,却被抓住。
“放开我!我要看我丈夫……”
涂海龙扭住她胳臂,恐吓说:“乖一点让我干!不然我踹到他懒趴破掉为止!”
“我不……”
“恁娘勒,你以为林北吓你的吗?”那流氓举脚作势又要踢,诗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听你的!别再伤害我北鼻!”
“恁娘勒,要这样才肯听话!”
涂海龙还不满意,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说:“以后在我面前不准叫这个没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只有我才是你老公!知道吗?”
“……”诗允不甘心也不愿意,所以没有回话。
“有听到吗!”涂男一声怒吼,加上凶狠骇人的表情,让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着泪,默默点头。
“好,现在开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龙老公,先说一句来听!”
我还在蛋疼的地狱中挣扎、想叫诗允别被那流氓威胁,但被绑住的嘴却只发得出难听的闷号。
诗允无颜看我,斜屈着修长玉腿坐在涂海龙旁边,垂头啜泣说:“北……育桀……对不起……”
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显然已经屈服在涂海龙淫威下!
“很乖,接下来呢?”涂海龙看征服了我美丽的妻子,露出得满意笑容。
“海……龙……”她艰难的说了两个字,就难以为继,撑在床上的玉手将床褥抓皱。
“蛤?”涂海龙重哼一声。
“老公……我……帮你……”她掉下屈辱的泪珠,说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结实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开脸颤抖地搓抚起来。
“眼睛看那里?要看我,问海龙老公感觉怎样?”涂海龙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唤诗允。
诗允只好将脸转回,哽咽问:“海龙……老公……感觉怎……么样?”
“用嘴帮我吹一吹。”
“嗯……呜……”诗允虽然百般不愿,为了我却无法拒绝,弯下身正要张嘴含入那颗狰狞的龟头,涂海龙却又说:“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连睾丸都要。”
“嗯……”诗允委屈颤抖,玉手将粗壮的肉棒往后翻,然后埋首进他两腿间,默默舔起吊在阴茎下的饱胀肉袋。
“唔……舒服……真乖……”涂海龙的手掌在她头发揉弄,一头乌黑青丝被弄的凌乱,诗允依旧乖巧地舔着男人的卵蛋,玉手还一边搓抚肉棒跟龟头,让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来愈浓浊,怒张的马眼里,渗出了浓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颗卵袋,爬上暴满血管的狰狞阴茎,往龟头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来……让我也舔你……”涂海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跨过自己仰躺的身体。
“哼……”诗允羞喘一声,变成反趴在涂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对方视线。
“对不起……育桀……”她的视线,却刚好对着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听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却得不到一丝救赎。
“呜……”
我从挂在床边的镜子反射清楚看见,涂男手指,已经挖进那水淋淋的窄洞,诗允羞耻地呻吟出来,暂时无法专心。
“继续……不准停!”
涂海龙微弯起身,用手压住她后脑,她粉红的舌片又认命工作起来,舌尖不断勾起马眼里的分泌物。
“唔……”“嗯……呜……”
就在我前面一公尺,秀发凌乱的诗允,将涂男强壮的黑色肉棒舔得整根发亮,龟头像三角蛇首般凶恶贲起,连爬满血管的鼓胀卵袋都湿漉一团。
以六九体位口交的两人,都发出紊乱的喘息。
接着在那流氓的指示下,她的小嘴辛苦吞下怒张的龟头。
“噢……真爽……在床上作就是舒服……再往下……含深一点……”
涂海龙兴奋不已,他不顾诗允的嘴能容纳多少,只一味将她头往下压,中指还在她窄紧的阴道内抠挖出啾汁啾汁的清楚水声。
诗允快要无法喘气,即使摇头呜咽也得不到对方的赦免,那根丑陋的鸡巴不知顶到多深去,只剩一小截粗大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好好给我吹硬……我就让你爽……”涂海龙一手扒开她屁股,也舔吃她干净的股缝,手指继续在阴道内抠挖。
“呜……嗯呜……”诗允全身都在痛苦和羞耻中颤抖,雪白胴体才一下子就布满汗光。
“流好多水出来呢……北鼻的身体好诚实……虽然嘴里害羞不敢承认爱海龙老公……”那流氓无耻地淫笑着。
“嗯……唔……嗯……叭……唔……啾……”诗允应该想让那流氓快点射精离开我们家,忍住屈辱开始上下吸啜口中暴筋巨物,发出阵阵唇舌扒动肉棒的清楚声响,玉手还握住根部配合撸动。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她努力到快筋疲力尽,那流氓仍然一副从容,完全没有憋忍的样子,反倒在另一头用舌头舔弄她可爱的菊丘,中指忽慢忽快、时浅时深的挖弄泥泞泛滥的窄穴。
诗允被玩弄得无力招架,吹含的节奏迟滞无章,趴在黝黑男体身上的洁白娇躯,一直传出苦闷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