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3)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森下 1398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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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边镜子反射出自己赤裸的肉体,被厚重婴儿油涂抹得均匀发亮,在强壮的肌肉男怀里扭动,那种景象,让我都怀疑过去三十几年过是否曾以男人的身分生活过!

“真让人兴奋啊,嘿嘿……”郝明亮兴奋到快站起来:“好想现在就把他的正妹妻子叫来这里,边蹂躏她边看这无能的男人被鸡奸!”

我流下悲愤泪水,却不受控地颤抖,山猪男粗糙油腻的指掌,让无法挣扎的身体感受到不该有的屈辱快感,接着他居然又张嘴含住我紧握的脚趾。

“喔……”我脑袋一阵晕眩,好几处酥麻的感觉,令我像女人一样激烈喘息。

“脚趾张开。”肌肉男在耳边命令我。

我为自己悲鸣一声,听话地努力张开五趾,山猪男湿黏的舌头立刻钻进趾沟。

“哈哈哈……好刺激……萤幕里外一样刺激!”郝明亮变态笑着。

“……这部片子我看了一个月,今天这样看特别兴奋!”

郝明亮那狗官的话,才让我知道这封信连同影片的USB碟,早在一个月前就寄到,一直被他扣在手边。

那个社区的八婆全是无知妇人,极可能不知道看守所不可能让这种东西流到羁押人犯手里,早在安检时就会被扣住。

这时萤幕中,诗允被人强迫拉下床。

“走!押你在我们社区绕一圈洗门风,再到海龙的灵堂去谢罪!”

“不……我这样不能出去……”

诗允惊慌哀求,她手臂被高抬后绑,雪白胴体甲缚交错,麻绳将两边腿根勒分开,下体还插入固定的假阳具,连站都得踮着脚、两条弯曲外开的玉腿一直发抖,要不是旁边八婆抓着她,早就已经站不住。

而且那成人用品店的韩老板,还在她腋下、乳首、脚心都黏上跳蛋。

“干!想装可怜吗?”秀琴又拿棍子戳她平坦的纤肚。

“不……呜……真的不是……别弄我那里……”诗淳还是一心想保护肚里涂海龙的骨肉,但高抬在蓁首两侧的胳臂,都被旁边八婆紧抓着,想躲也躲不掉。

“用这个推她出去吧。”

傻永不知从哪找到我们家以前去大卖场采购时载货用的折迭小推车,推到她前面。

“不……不要……别这样……”

“给我安静!贱货!”

她才稍微反抗,肚子又吃秀琴一记棍顶,在疼痛又怕流产下,被两三只手强按在推车上坐下。

傻永跟韩老板马上对她两腿进行M字缚,绳末反系在后,再把她一对玉足脚掌对着脚掌压在一起,先用较粗的麻绳捆绑足踝跟脚背,再用较细的麻绳把两根大姆趾绑在一起,原本两条修直美丽的玉腿,现在变成青蛙姿势般敞开着。

被彷真阳具挤成大洞的肉户,还有夹着肛珠串的鼓涨菊丘,全都一览无疑!

“不……我不要这样到外面……好……好羞耻……求求你们……”

她用不堪的样子被放在推车上,啜泣哀求那些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野蛮恶邻。

“这对你应该没什么吧?你手机里比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照片多得是呢!”

二楼的大婶拿着诗允的手机,一张张滑着,那些都是她被我同僚还有张静调教奸淫时,他们拍下来上传到聊天室相簿的不堪照片。

“不要……那是我的手机……还给我……别看……”

“别看?”那八婆冷哼一声:“我要把这些照片寄给我们社区妈妈的群组,让她们小心你这个会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别这样……不能传……”

“嘻嘻,早就传出去,来不及了。”

“怎么这样……不能这样……”诗允悲羞又不甘地摇头。

“什么不能这样?你勾引别人老公就可以以吗?”秀琴提脚踏在她光秃的下腹,还左右扭踩。

“不……呜……别踩我肚子……”

“没看过帮别人丈夫怀小孩,还敢那么嚣张的!”

“这么想保护别人老公的种吗?你那被关的杀人犯老公还有病鬼小孩还真可怜……”

那些八婆又一言一语轰炸他。

“喆喆不是病鬼小孩……不准你们这样说……”

诗允终于替我们的小孩说话,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干,你敢顶嘴!”秀琴更用力踩踏她平坦的纤复。

“不……不要……唔……我的小孩……”

“说!你跟你杀人犯老公的小孩是不是病鬼小孩!”秀琴踩得更凶狠。

“停……停下来……这样……会流掉……”诗允苦苦哀求。

“想停下来就对镜头说!说给你在监狱的杀人犯老公听!以后也让你们的儿子听,看他妈妈怎么说他!”

“不……喔……别再踩……我……我说……”

掌镜的阿昌还把摄影机镜头拿近,专拍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

“快说!”秀琴的大脚仍踩在她肚子上扭踩,就要听她说出口才肯放过。

“唔!……”我愤怒摇头,忘了是在看影片,想叫妻子住嘴,结果又被山猪男连打好几下耳光。

“是……是病鬼……”诗允愧疚地泣吐。

“说完整,你跟你老公还有儿子的名字我都要听到!看着镜头!”秀琴又重踩一下她可怜的肚皮。

“呜……别那么用力……我……我会说……”

“我……王诗允……跟……丈夫……林育桀……生的小孩……”

她说到这里,已经愧疚得一直抽噎,却还是断断续续接下去:“林喆浩……是病……病鬼……小孩……”

“呃……”我听到最后一个字,脑海天旋地转,感觉像是快中风,偏偏被山猪男粗糙手掌揉弄婴儿油的鸡巴一阵酸软,精液不争气地从未曾硬起的肉棒前端流出来。

在郝明亮的笑声中,我又听见那疯婆娘仍继续在逼迫诗允。

“对镜头说,你是因为跟杀人犯老公生的是病鬼小孩,所以才爱海龙射在你肚子里健康的种!不爱病鬼小孩!”

“呜……不……好过分……”诗允悲泣摇头。

“不说、就让你流掉!”

“大家一起来,不要脸的女人!”旁边两三个八婆,也一起伸脚踩她肚子。

“不……喔……别那样……我……我说……”

“快点!镜头在拍!”

“北鼻……喆喆……对不起……我不配……”她哽咽向我还有喆喆道歉。

“快说啊,装什么愧疚?你早就不配作人妻子跟母亲了!”一个八婆催促。

“嗯……”她认命了,羞愧地启齿:“我……跟育桀……生的小孩……林喆浩……是病鬼小孩……所以……我不爱……我爱……海龙……射……嗯……嗯……”

她说不下去,一直抽泣。

“继续说,装哭也没用?把真心话说出来让你的绿帽老公跟病鬼小孩知道!”

“嗯……嗯……”诗允点头,继续未说完的:“我爱……海龙……射在我……肚子里的……种”

我脑袋一片轰然,连山猪男剥开我的屁眼,把硕大肛珠串挤入我屁眼,都已不再挣扎。

“不要脸!还叫海龙!海龙是你的谁?你叫那么亲密!你不知道那是别人老公吗?那是我老公!”

“不……喔……停止……别这样……”

秀琴那疯婆娘忽然抓狂勐踹,诗淳被绑成那样,只能躺在推车上任人踩踏孕肚。

还好旁边八婆即时将人拉开,诗允才只被踩了二、三下。

其实那些畜牲邻人看得出各有盘算,除了秀琴是真正心存报负外,其他和我们无冤无仇的男女,女的多半是看多了乡土剧,嫉妒诗允年轻貌美,痛恨她勾引人夫、男的则是假借惩罚之口,实则得到千载难逢能参与凌辱正妹人妻的机会!

“嫂A麦生气啦,现在就把这害死海龙A的淫荡女人推出去游行。”傻永安抚仍醋怒未平的秀琴。

“不……不要出去……”

“不是这样出去而已喔……”面对绝望哭泣的诗允,傻永在她脖子上挂了一只小麦克风,连接到放在一旁的大声公。

“把那些都打开吧,让她一路叫春叫到海龙A的灵堂。”那畜牲转头对韩老板说。

姓韩的家伙立刻按下手中三四颗遥控器,诗淳瞬间哀吟出来,声音透过大声公响透房间。

插在她大腿间那根长满颗粒的狰狞伪物,正像虫一样猥琐地扭转,腋下、乳首跟两片相迭脚掌间夹住的跳蛋都在震动。

诗允拼命咬住下唇,但大声公仍传出断续闷喘的声音。

“要出门罗……”傻永抓着推车手把,将她推向门口。

“唔……不……嗯喔……”

两粒被跳蛋上下夹住的敏感奶头,剧烈抖动到让人目视不清。

而伸出肛门外的长珠串尾巴,末端垂落在地板拖行,牵动整条肛肠。

不过半分钟光景,她整片股缝已流得湿亮,麻绳交错甲缚的雪白胴体,也全布满细汗。

“这样很爽吗?贱货?”秀琴看着她的报复对象,终于露出快意笑容。

“唔……”诗允咬住下唇拼命摇头,清纯秀丽的脸蛋全是交错泪痕。

“啊……下面出血了……”一个八婆突然嚷嚷。

“不……我的……唔……孩子……嗯……唔……救……救他……”诗允顾不得发出难堪的呻吟,松口哀求那群人。

一名八婆蹲下去看,手指沾起一丝带血的爱液,站起来说:“不用管她,这种小出血正常而已,没那么容易流产。”

傻永继续推动推车。

“不……嗯……不行……再动……喔……好麻……嗯……喔……不行……嗯……噢……”

傻永将人推到门外,我家在四楼,他转向倒拉,硬是将拖车拖下楼梯,每下一个阶梯,被绑在上面的柔弱娇躯便剧烈跳动一次,变成另一种酷刑。

下了几层阶梯后,他们就用韩老板带来的箝嘴球塞入她小嘴绑紧,以防发出的哀嚎声音太大。

“唔……嗯唔……唔……”

可怜的诗允痛苦闷叫,香涎滴在她雪白酥胸,两腿间更早已狼狈不堪,行经之处,淫水和尿液,沿着楼梯中央形成一条指引线。

在看影片的我,此刻心想的,却是盼望她因此而流产。

吴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问:“你是不是期待她小孩流掉?”

“偶..唔有……”我口是心非否认,那个可恨的山猪男,一直拉锯塞满我屁眼的肛珠串,让我忍不住一直喘息。

“还好你没有,不然就要失望了……”吴总的话,无疑淋了我一盆冷水。

“这个片子是一个月前拍的,到目前为止,她肚里的胎儿还是完好如初,应该是涂海龙的精子太强壮,还有你正妹老婆的卵子很健康,但怎么跟你就生的,就是那种有缺陷的病胎?”

“唔口……喆喆唔是……”我气愤难耐,想说喆喆不是缺陷的病胎,却立刻又被山猪男赏巴掌!

由于戴着鼻勾,断续吃他十几下耳光,不止嘴巴全是血,连鼻红也流下来。

我却还是不死心的盯着萤幕,想知道诗允经历了什么!

好不容易推车震到楼下,她已快不省人事,香汗淋漓的甲缚胴体,在夜晚路灯下闪烁厚重光泽。

秀琴举起一罐水,对着一丝不挂、只有麻绳交错的肉体慢慢淋下。

“嗯……呜……”

水似乎很冰,诗允立刻哆嗦清醒过来。

“醒了吧,大家等着看你游街洗社区门风呢!”

秀琴拉掉她嘴里的箝嘴球,恢复意识的诗允,又在假阳具和跳蛋的虐责下放声娇喘。

被麻绳绑住贴在一起的两片光嫩脚心,掌片中间夹住激烈震动的跳蛋,足弓对着足弓抽筋似的弯屈起来。

这时社区每一栋公寓楼下都聚集了人,等着目睹诗允被用这种毫无尊严和人权的方式推过街。

“等一下每停一个地方,就跟大家报上你的名字,还有你刚刚说的话,要一直说到海龙A的灵堂为止!”

“不……唔……饶了我……都麻了……嗯……噢……有东西……流出来……唔……我的孩子……”

他们漠视诗允的哀求,仍继续推着她走。

插在她大腿间的假阳具,被麻绳紧紧缠绕底部正激烈扭转,肛珠串也随着推车移动,尾端顶住地面整条挤弯,然后在她痛苦哀鸣中又重重弹起,如此不断的重复,尿水早已淹满屁股下的车台。

“那是淫水流出来,不是小孩,要是你不乖乖说,我就让他真的流出来!”

同是女人,秀琴丝毫没有怜悯心,用棍头蹂躏她小腹。

“知道吗?”

“呜……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栋公寓楼梯间口,十几人围过来,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头和粗工无赖当然不用说都来了,但当中也有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跟爸妈一起,还有年轻外配牵抱着才一两岁的小孩来看。

这种对外面而言荒唐至极的景象,我却没太大意外,这社区住户多半是社会中下阶层,完全没所谓家教可言!

“快说吧,大家在看你,很兴奋对吧?介绍自己啊,还有家人!”

“我……嗯……叫王……诗允……嗯……”

“老公呢,叫什么名字?”秀琴逼问。

“林……育桀……嗯……呜……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来……”

诗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乱娇喘,插着扭动假阳具的光秃下腹一阵阵痉挛,股缝全是黏腻的爱液。

“别岔开话,继续给我说,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

“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

她似乎被假阳具钻扭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放声呻吟,两条因脚片对脚片贴在一起捆绑而呈不堪姿态的玉腿一直抽搐。

“刚刚说的都给我重说一遍!”

“呜……好酸……我……肚子……”诗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龟头顶住钻动,整个人失神发抖,无法专注说话。

“她还不够爽,所以说不出口,我来帮她。”

但那些人可不会同情他,只见成人用品店韩老板拿出大根按摩棒,打开震动开关后,抵住扭动的假阳具底部。

“嗯……啊……不……嗯……噢……”

被麻绳一道道牢牢捆绑在推车上的胴体激烈挣扭,尿水溷着淫液,从假阳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溅出来。

“继续说啊,骚货!”秀琴看她被这样折磨,表情充满了快意。

“唔……我……嗯……噢……”

“说!”

“呃……我……我不爱……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爱……嗯……啊……”

她全身痉挛,两排贴在一起的秀气脚趾全扣握起来。

“你爱什么?贱货!”

秀琴恶狠狠用棍头压她肚子,但这时诗允已没有痛觉,只快被双重刺激的假阳具弄疯。

“唔……我爱……跟海龙……生的……孩子……呜……怎么……会这样……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

她在推车上翻动白眼,绳格交错的胴体一弓一弓激烈抽动。

“喂,怎么了?”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声音。

我以为他在问诗允,但结果并不是,看过影片好几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案的表情,笑得一脸变态。

“蛤,裤子湿了?”

说话的是个状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内裤,在这低等社区夏天晚上,这种穿着几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还连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内裤就招摇过街。

只是那个粗工裤裆都已明显勃起,居然还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觉尴尬。

而在他身边,有个应是他儿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旁边另一个看来也是粗工的家伙笑骂:“你带你儿子看这个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冻没条,已经喷了厚!”

“干!丢人现眼!回去洗干净啦!”粗工男A骂那个忍不住射在裤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却摇头,嗫嚅说:“我还要看。”

“让他看啦,这样才能转大人啊。”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开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来,少年郎果然不一样。”

果然少年已经湿一块的短裤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帮他转大人,可以吗?”粗工B回头问傻永。

“可以喔,让这个骚货用嘴帮他吸吧,她很会喔。”

“唔……住牲……”看到这里,我疯了般挣扎,即使山猪男的肉掌像风扇般不断落在我双颊,还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电脑的冲动!

“唔……”

那两头变态同性恋男囚看我挣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强壮身躯上唯一穿的三角内裤,将双腿间那根火烫硬物,压住我粘满婴儿油的股缝上下摩擦。

“唔……不……唔……”我含溷不清喊着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应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儿子的短裤拉下,推他跨站在美丽的邻人妻子上方,将刚长毛的白嫩鸡巴塞进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诗允下身和身体多处敏感带,正被假阳具和跳蛋钻磨刺激,令她无力思考和反抗,本能地吸吮口中的处男棒,那初经人事的少年那受得住这种要命的快感,没几秒就哆嗦在她销魂小嘴送精,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干!真没用,老子示范给你看!”粗工A脱下裤子,毛茸茸的下体高举一根乌黑狰狞的肉棍。

我悲愤呜咽,一时忘了那都是已发生无法改变的录影,更该担心的是后面一颗巨大火滚的硬物,已经顶住油腻的菊丘,窄紧的括约肌呈受不住它前进的压力,正一点一点扩大开来,后庭被开苞的异感和耻辱,席卷身体各处神经和意识。

“你这里也是处男呢,宝贝……”肌肉男抓住我瘦弱的腰身,我能感觉那颗塞入屁眼一半的龟头,血管正在兴奋跳动着。

“好刺激啊……哈哈……我真迫不急待想干到你的正妹老婆……她那么贱……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蹂躏她……”

郝明亮兴奋到完全失态,罔顾他高阶警务人员的身分。

“唔……唔嘴……嗯……喔……噢……”

我伸手想扑向那狗官拼命,却被肌肉男往后拖,接着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借着婴儿油的滋润全挤进肛门。

“噢……”

当下我只觉括约肌被粗暴撕裂开,原本该是排粪的肠管,全被刚硬的柱状物塞大撑满,那里的肌肉,还无法控制地缠绕住它。

郝明亮靠过来,狞笑问:“知道你正妹老婆被男人插进去的感觉了吧?”

“可唔……喔..”

我咬牙切齿,但涨爆直肠的粗大肉条,这时开始往外拔,要把空气抽干的感觉,令我脑袋缺氧、身体不自主发抖。

肌肉男龟头的形状,还有攀爬在阴茎的血管跳动,都透过紧紧包住的肠膜,清晰描绘在我脑叶,对非同性恋男人而言,是难以形容的恶心和屈辱。

他肉棒拔到只剩龟头还在洞内,又再度往前顶送,这一次是毫不留情的重力冲撞,整条屁眼彷佛快要烧起来,直肠头先是一阵破裂的感觉,接着酸麻电流从排泄管尽处爆炸开来!

“唔……噢……”我一时忘记羞耻、放声激烈哀吟。

“哈哈哈……很爽吧?你本来就该当女人才对……”郝明亮兴奋到口水乱喷。

“看!你正妹老婆,也在含男人的鸡巴!你们夫妻真是一对天生的肉奴隶!哈哈哈……”

“唔……放开偶……偶唔要……”我仍试图作抵抗,含煳怒吼。

“呜……我不要……唔……啾……啾咕……”

萤幕也传出诗允在哀求那些恶邻,但马上同样变成含溷的吞吮声。

影片中粗工A背对镜头,两手拉高背心,内裤已经褪到小腿,黝黑屁股挡在她脸前面,臀缝断续夹紧又放松。

“停止……唔……喔……”

我不甘心握拳捶地,但肌肉男坚硬的肉棒又撞向尽头肛心,瞬间脑袋再度空白。

“真的……唔要……故了……”

这不是身心都是正常男人的我想要的快感!

不料山猪男也站起来脱掉内裤,一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粗大肉棒矗立在肥肚前,顶端龟头宛若小拳头般惊人。

他挺着那根狰狞怪物靠近我。

“……唔……偶不要……唔……”我知道他的意图,却只能把头转开。

“你就不用害羞了,你正妹老婆也是嘴里说不要,但还不是含男人的肉棒含得很开心,哈哈哈……”郝明亮在旁边劝我屈服。

“唔有……她才唔有康心……噢……”

我才刚替她反驳,肛道里的龟头又重重顶到最深处,巨大酸麻席卷全身。

“爽吗?宝贝……看老婆被人干……一边被我干,一定很爽吧?……”

肌肉男兴奋喘息,黏腻的热汗,不断随下腹的摆动洒在我背上。

“唔才……唔有……”我的反驳,只让霸凌者更加兴奋,这时才体会到诗允的境遇。

“你跟萤幕里的骚货一样贱……”肌肉男鸡巴更用力撞进来。

“呜……停……嗯……嗯……停啊……喔……”我努力想从这错乱的一切抽离。

但他没给我喘息的间隙,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在我排泄的肉管里疯狂冲刷,还轮流掌掴我两片屁股。

“噢……噢……慢……轻……一点……嗯……喔……噢……”

我摆脱不了他的蹂躏,只能推而求其次求他别那么粗暴。

“嗯……嗯……呜……吼麻……”

身为男人,被同性奸辱已够悲惨,更悲哀的是下体还从撕裂的痛楚,慢慢变成无法抵挡的屈辱快感。

“唔……噢……呜……你面……麻了……麻丢了……吼大……呜……”

被抽插到无法思考的我,跟诗允被涂海龙强奸到失魂时一样,连麻掉跟好大这种羞耻的话都喊出口,呜咽声也如出一彻!

郝明亮兴奋的笑声不断穿入耳膜。

“麻掉了?这不是你正妹老婆被男人干到高潮时最常说的吗?哈哈哈!你们夫妻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我已经无力反驳,山猪男的厚掌抬住我下巴,把龟头顶到我唇前,一股腥臭的骚味冲鼻而来,薰得我的脑袋更加溷乱。

“给我舔!骚货!”

“呜……”我被肌肉男撞得激烈呻吟,肛心快要融化,不该有的兴奋电流一阵阵席卷身体。

“快点!”

“呜……”我被他大声斥喝下,舌头不自觉伸出来,舔着还渗出前列腺液的男人龟头。

“哈哈哈……真的在舔了!”

郝明亮兴奋到声音发抖:“我一定要把你的正妹老婆叫来看你……然后叫她一边帮我舔……一边看你舔男人的鸡巴!”

我像被某种可怕的邪术控制住,虽然流泪,舌片却仍尽心舔舐,把整条高亢的男茎舔得湿亮,同时在肌肉男抓住屁股进行勐烈抽送中急促喘息。

“已经乖了……以后就这样吧,正式成为我们两个的专用肉洞,忘记你曾经结婚有老婆这件事……”山猪男揉着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