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则拍郝明亮马屁:“谢谢郝所赏我们这么高级的货色,这骚货长得可真俊美啊,又是我最喜欢的修长瘦弱身材……”
“唔……”我不甘心地呜咽,山猪男突然把整条粗烫的肉棒塞进我口中,巨大龟头深深顶入喉咙,直捣呕吐神经,但实则我也吐不出来,只能从鼻喉发出痛苦闷吟。
另一个洞,愈来愈烫的男根塞满油腻的肛肠不断冲刷,肌肉男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但我的前列腺却愈来愈酸胀,已经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兆,只能拼命憋着,但那颗可恨的龟头却不停重撞肛心的麻筋,酸胀感终于不支瓦解。
“呜……呜……啾……”塞满男根的嘴发出屈辱悲咽,被抹遍婴儿油让人前后干着的赤裸身体激烈颤抖。
“他流精了……被干到流出来!”郝明亮惊呼。
连山猪男跟肌肉男都停下动作,急忙查看我的状况。
肌肉男略侧下身,抓起我那条已经永远硬不起来,前端却在渗出精液的老二,被他粗糙的厚掌握住生殖器,我又多哆嗦了二下,更多精液逆行流出。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O呢,光是被插就会射精,你有过吗?……”肌肉男兴奋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
“谁遇过啊,正常男人不可能这样吧?女人才可能被插到泄身,男人再怎么敏感,也要用手打一打才会喷吧。”
“这个废物男天生的淫畜体质,跟他正妹老婆一模一样啊,哈哈哈……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郝明亮转头对吴总说:“老吴,一定要尽快安排……让她来探监,到时一起玩弄这对夫妻!我会准备好十大酷刑,在废物男面前慢慢折磨她!”
“呜……”我悲愤摇头,但肌肉男又在抽动肉棒,而且继续洒下更多热热的婴儿油,四张粗掌在我光滑的裸背涂抹开。
“嗯……嗯……唔……”
逆行性射精后,强烈的羞耻感驱使我反抗,但后庭和嘴巴都被粗硬的肉棒塞住,而且一直被迫用弯腰站立的姿势被鸡奸,两腿也已发软,因此扭动了几下,就只能继续配合他们。
“真乖的肉畜……来,我帮你把毛都剃光。”
山猪男一边挺动深插在我喉咙的大肉菰,同时拿起电剪,在我的头顶中央犁出一条光秃的直沟。
“呜……”我悲愤却无能为力,肌肉男还抬高我一条腿,我剩一只脚站立,他又在后面继续抽撞,只好双手扶住前面山猪男粗壮的大腿保持平衡,任由山猪男ㄧ刀一刀理光我全部发丝,只剩头皮异样的凉意。
然后他们也在我新剃的光头上抹婴儿油。
“你乖乖的,就让你继续看正妹老婆被邻居玩弄,好不好?”
“呜……”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呜咽答应。
“那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
肌肉男总算从我快烂掉的屁眼里抽出粗翘的肉棒,龟头出来时,紧紧扒住的肉洞还发出“啵!”
一声让我羞愤想死的声音。
一条澹黄的粪水和着鲜血,从我大腿内侧痒痒的爬下来。
肌肉男把一张椅子拉过来坐下,山猪男将我推到他同伴面前。
“宝贝,自己坐上来插进去。”
那恶心的同性恋张开腿,抖动大根肉棒跟胸肌,ㄧ脸让人不舒服的淫笑。
“哦……不……”我顶着新剃的光头,戴着可笑的鼻口,一手捂在股沟,拼命提住被插到松垮的肛门,防止大便拉出来。
“快点喔,不然看不到正妹老婆被人玩弄罗。”郝明亮已经停止播放,同时作势要阖起笔电。
我无法不管诗允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咬着牙,用弯成O字型的发软双腿走向前。
“自己来了,好也!太好看了!哈哈哈……”郝明亮又兴奋抚掌,相对而言,吴总跟张静从头至尾都只是安静看着。
我跨站在肌肉男上方,凭他的指示,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两腿间那根火烫的巨物,让沾满恶屎的龟头顶住我流出黄汤的肛洞,慢慢沉坐下去。
“嗯……啊……”像烧铁般的粗棍,再度寸寸撑大我的肛道,这一次少了疼痛只剩下胀麻,被压迫的前列腺体,从马眼挤出了大量黏液。
“舒服吗,宝贝?你的肉洞好紧呢……”肌肉男轻抚着我的脸,坐在他身上,两具裸裎相对的胴体全身黏热的婴儿油。
“呜……”我摇头想否认这种感觉,但嘴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喔……”肛道里的肉棒实在太粗又太长,我坐到无法再往下,屁股夹着露一截的阴茎悬在半空中。
“还没坐到底啊……”肌肉男抓着我的腰,一边说一边轻舔我左边乳头。
“嗯……唔这样……吼奇怪……嗯……呃……”我被他湿黏的舌头挑逗到全身不自主颤抖,乳头和肛心都传来无法抵御的酥麻,马眼不断涌出前列腺液,沾黏在对方发达的腹肌上。
“坐到底,没听见你的主人说吗?”郝明亮在旁边帮忙下令。
“偶……不行……拟经到底了……里面……吼麻……”
“你怎么跟你正妹老婆说一样的话,哈哈哈……”他兴奋大笑,应该脑海又再描绘我们夫妻同场被他们凌辱的刺激计画。
“坐到底……快!”
“呜……真的唔行了……”
“不听话,我来!”肌肉男抓着我油腻腻的瘦弱腰身,健壮下体往上顶。
“喔……喔……噢……”
原以为到尽头的肛心被大龟头硬撑开,整条惊人的肉棒全塞进屁眼里,比刚才那样作还深。
“怎么样?明明就还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吼深……都……丢麻了……”我快要喘不过气,全身肌肉彷佛都在缠绕那条烧红的肉棍。
“快点喔,不准撒娇……”肌肉男扶住我的细腰,他对我说的话,我都在涂海龙强奸诗淳时听过,一阵强烈的悲屈又涌上心头,但夹住湿滑肉茎的屁股,已不自觉抬动。
“喔……吼……吼大……”我在郝明亮兴奋地注视下,忘情地呻吟,山猪男看我顺从,也已调松我的鼻勾,让我能清楚说话。
“现在再继续看你正妹妻子的影片,好吗?”
“嗯……嗯……要看……喔……麻……好深……呜……别……啊……这样……”我的脑袋被一阵阵前列腺和肛心传来的胀麻弄得空白,肌肉男湿滑的舌片又在我胸口舔舐。
郝明亮点开影片:“游街大概就是这样,我快转到后面的精彩镜头。”
他拉动播放bar,这部影片他不知看过多少遍,熟悉到牢记在脑子里,一次就准确拉到他要的位置。
诗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柜体上,双臂抱着柜身,一对手腕让人分别用拉过下方的铁链绑着,下身大腿与小腿则被麻绳紧紧缠缚在一起,敞成淫乱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着长型珠串棒,黏在柜面上一根弯曲假阳物,倒插进湿黏的耻户,全是颗粒的阴茎还在淫秽的转动。
镜头拍到的场景,有鲜花跟啤酒塔,很明显是灵堂的装饰,而且位置是在灵堂后方的停灵处。
也就是说,她现在抱着的,应该是涂海龙停尸的冰柜。
“唔……”
看见妻子被那群恶邻绑在这种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实在太恼人,舌头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两点,让我无法抑制的颤抖,下体酸胀的感觉更彷佛上了瘾,屁股愈动愈快。
影片中的诗允不知是恐惧还是被下体蠕动的假阳具折磨,可怜的赤裸娇躯一直发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娇喘着。
那根一头深插进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为尾端加重,往下弯曲成一个弧形。
她这样在那里不知多久,因为影片往后拉至少一个多小时,他们应该打算让她整夜看着涂海龙可怕的遗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这时,几个鬼祟身影走进镜头。
“小龙,就是她吗?干!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家那个老母巴不得剥她的皮,干恁娘勒,恁北是一点都没感觉,死老头早就该死了……”
一共四个约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进画面,他们似乎不知道有录影。
被同伴叫小龙的,穿着背心一身精壮肌肉,除了明显年轻外,蛮横的五官和涂海龙几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
从他们的对话,他的身分已经不需再猜,我做梦也没想到那流氓有这么大的儿子!
“到底长什么样?你那老头会爱到没命……”另一个青少年说。
他们走到诗淳身边,小龙抓着她清汤挂面的秀发,把她的脸蛋仰高。
“嗯……”影片拍摄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传来阵阵含煳的娇喘。
“干!好正!”一个青少年忍不住脱口而出。
“小龙你妈没搞错人吧?她根本和我们一样是高中生吧!我看我们学校那个假掰的校花林姿涵都没她正!”
“干恁娘!不可能搞错!她真的是那个女的,恁北在社区也看过她几次。”
“干拎娘老鸡掰勒,难怪你老头会想跟你妈离婚!”
“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
“我也是,可以干她吗?小龙你老头不会生气吧?”
“干恁娘!”那恶少踢了一脚冰柜:“这个家伙都断气了,活着恁北都不怕他,还怕他死翘翘时!”
他们解下诗允嘴里的毛巾,她娇喘的声音立刻变清楚。
“真的好正……”
“毛巾拿掉更漂亮……”
“赚到了,今晚不无聊了。”
“不……”
我才发出愤怒悲鸣,肌肉男的肉棒又顶在肛心磨揉,强烈酸麻让我有种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的感觉。
“嗯……唔……海……龙……海龙……老公……”片中的诗允也在失神娇喘,但她断续激哼着那几个微弱的字,对我却如同五雷轰顶。
“听到吗?”郝明亮亢奋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没听错!
“你的正妹老婆还忘记不了那个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
“不……不可能……唔……停……”
我来不及反驳,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后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处肛心被大龟头顶破,大量粪液拼命要喷出来却又被堵住的感觉,令我从直肠酸到脚底板。
“啊……啊……麻……麻掉……”
“什么麻掉?宝贝,很舒服是吗?”肌肉男问我,手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下身还扭动着用大龟头磨挤肛心。
“不……我不要……变这样……喔……好麻……好奇怪……唔……”我努力想抗拒,但身体却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ㄧ个高中恶少转头问小龙:““海龙老公?……是你老头吗?”
“干!”涂小龙用脏话给了答案。
“她对你死掉的老头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发现她跟你老头通奸,才杀死你老头的吗?”
“干,听说是这样,干,那个死老头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迟早也会干掉他,干!”
涂小龙几乎每句话都配一个干,那模样比他流氓爸爸还要人渣!
“欸,你们看,这很刺激啊。”
一个恶少在诗允屁股后面,将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诗允娇喘立刻激烈起来,插着假阳具的湿红耻洞不断抽搐。
“先玩一玩再来搞?”
“好也,反正今晚还很长。”
“这是什么,在录影也。”终于有人发现立在旁边持续录影的机器。
“什么?拿来我看!”涂小龙伸手枪来,转回之前录的影片。
“干!都是录之前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们也把等一下玩的全录下来,到时拷贝一份”
“好也,我来掌镜!”一个恶少自吿奋勇。
这时诗允在他们拨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经激烈呻吟不止,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喔!喔!反应好激烈,淫水都牵丝了,这女的脸蛋清纯,看不出来会这样内……”
“屁股动起来了,真他妈骚……肉洞把假鸡巴缠得好紧,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来……”一个恶少穿窄裤,显然已经胀到受不了,拉开拉链,一根愤怒的肉菰棒立刻弹出来。
被绑置在冰柜上的妻子彷若未知被恶少盯上,仍努力扭动屁股,那根插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长的假阳具,龟头应正压住深处麻心旋转,爱液不断流下来。
“唔……海龙老公……好大……给……允允……用力……撞……要……呜……好痒……我要……”
“干!我有没有听错?她好像对你老头的鸡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说好大,你老头那根那么厉害吗?”一个恶少问涂小龙。
“干恁娘!”涂小龙吐了一口口水,骂道:“恁北怎么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鸡巴更厉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妈叫什么给你们看!”
“好啦,要干之前先来一下表情,这表情超诱人的……”
镜头慢慢走到另一头,拍到她的脸,只见两片苹果肌绯红滚烫、一对凄眸失焦迷蒙,两片红润软唇微张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喂了酒,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乱语。
涂小龙一把抬高她诱人脸蛋,嘴就吻了上去。
“可恶……啊……”
看到妻子居然被那流氓的儿子强吻,我悲愤迸出“可恶”两字,肌肉男却又故意抓着我的腰将我举高重放,肛道中的肉棒再度冲撞进肛心,下体那股积郁已久的胀麻彷佛破掉了,里面的东西瞬间崩溃成酸爽,不明液体随着那种感觉泄出来,我口中不自觉啊啊得喊出:“流……流出……来了……”
过了好几秒,我才知道自己又兴奋逆射了,从软软龟头涌出来的精液,全堆在肌肉男腹肌还有我跟他结合的下体。
“哈哈哈,又爽到丢身了,这次流好多出来!”郝明亮探头往我下面看。
“咦……不止精液,好像还带血!怎么回事”他眼珠子瞪得超大。
我筋疲力竭低头下望,果真逆射出来的那团黏煳的体液,呈现的是澹红色。
“应该是前列腺胀破了,过度高潮会这样,不会有事。”张静澹澹地说。
我想辩解我没有高潮,但累到说不出口,而肌肉男还没放过我,刚硬如铁的肉棒仍深插在我屁眼里抖动。
“好了,你自己动!认真点!”
“我……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我不争气哀求,整个人已经虚弱到已经快要坐不稳他的大腿。
“还在撒娇,不行喔,这样不让你看正妹老婆的影片。”肌肉男边说边抖动深插在我股间的肉棍,我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
郝明亮跟着抬高我下巴,狞笑问:“你应该会想知道她被那流氓的儿子怎么了吧?你还真可怜,老婆被那个人渣射大肚子,现在又换他的人渣儿子搞……”
“嗯……要看……让我看……求您……”我脆弱的玻璃心碎裂,没有出息地哽咽乞求。
“那你要乖乖自己动啊,听话就让你看。”
“唔……”
为了能看到妻子的遭遇,我抱住肌肉男强壮的脖子,脚掌踮在地板,屁眼夹住那根沾满屎的粗大怒棍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好……好大……唔……又开始……开始麻了……”我忍不住激喘,瘦弱的胳臂将肌肉男抱得更紧。
“真乖,这样就继续给你看,来,亲嘴……”那变态同性恋干热的嘴唇压上来,我居然没有抗拒,让他湿黏的舌头闯入口中,屁股还更大力的起落,发出“啪啪啪”的肉板声。
就这样一边流着泪跟男人接吻,视线慢慢聚焦到他身后桌上的萤幕。
那一边,诗允也正被涂小龙粗暴舌吻,后面的恶少把插在肛门上的肛珠棒尾端压弯到极限,手指还伸进她被绑开的两腿间,揉弄被假阳具撑大的耻户上方阴核。
被绳链拘束的雪白胴体一直抽搐,兴奋的程度可能跟我现在一样。
“哇,好厉害,我也受不了!”又ㄧ个恶少拉开裤链,解放出血气方刚的硬棒。
他一手撸动肉棒,低头在我妻子光滑丝背舔吻,另一手抓揉她水煮蛋似的嫩臀,配合同伴玩弄插在肛圈上的那根棒子,把她弄的阵阵闷吟。
忽然肛棒尾端被往上反提,弯度超过垂直,两腿被缠缚成蛙姿的诗允激烈呜咽,镜头还故意拍她变形的肛圈在发抖。
“干……好刺激,我第一次看过女人兴奋成这样,嗑了药也没这么夸张……”
残忍把她“尾巴”拉高到极限的恶少兴奋嚷嚷。
涂小龙松开她小嘴,站直身体脱掉背心,那人渣虽是高中生,但身高显然已超过他流氓老爸,肌肉也更精壮,完全是青春勐爆的肉体。
他拉开裤链,一条遗传涂海龙而且更粗长的怒屌弹举出来,紫亮坚硬的肉菰就举在诗允发烫的脸蛋前。
“好好舔一舔,跟之前讨好我老头一样,你应该很会才对?躺在冷冻柜那个家伙才会这么爱你。”那高中生人渣抬起诗允脸蛋。
“不……不要听他的……北鼻……”我悲愤摇头,却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
为了让她摆脱涂海龙那个恶霸,我已经付出妻离子散的代价,没想到现在她又落入那流氓的畜牲儿子手里,那我的牺牲算什么!
可是我的不甘,她并听不到,只听影片中她嗯嗯哼哼的娇喘,迷乱的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恶少,小嘴激烈吐息。
“海龙……老公……”她羞吟一声,乖巧吐出嫩舌,由阴茎中段慢慢舔到龟头下端,就像一只温顺的小母猫。
看影片的我不能接受这种画面,将脸埋在肌肉男肩上,屁股更用力耸落,想借由他粗大肉棒把我撞到连脑袋都麻掉。
“好可爱,在哭了。”肌肉男摸着我光凸油亮的脑袋瓜。
“看啊,干嘛不看?”山猪男把我的脸抬高,强迫我继续看。
“忘记你是男人跟她的丈夫这件事吧,以后由我们疼爱你。”
肌肉男柔声相劝,又吻住我,热热的湿舌闯进来,我不自觉舌片跟他搅拌在一起,腰身堕落的配合屁股撞落而扭动。
“喔!喔!废物男也发浪了,果然是性畜夫妻啊,哈哈哈……”郝明亮大笑。
影片中,诗允把郝小龙弯昂的肉菰棒舔到整条发亮,那根青春却外型凶恶的男殖器,硬到兴奋地挺在结实腹肌前抖动。
“把她翻过来……”
他们把她被铁链绑住的手腕解开、身体翻正,诗允张着被绑成蛙姿的双腿,仰躺在涂海龙的尸柜上,刚拔出电动阳具的下体,阴道口张成一个小洞,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粉红肉片泡在黏稠分泌物里,阴核也明显的肿着。
“真让人受不了,这身体也太正点了吧……”
“她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的很利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帮她消火啊!也帮自己消火!”
那群八家将虐笑完,前后左右围住她,唇舌手齐下,对她诱人胴体又吻又舔又揉。
一个恶少头埋进她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大腿间,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舌头挑逗阴核,还不忘继续拨弄插进她屁眼里的肛珠串尾巴。
一个手掌握住湿软的椒乳,舌头舔弄发情肿翘的初孕期乳头。
连掌摄影机的那一个,都暂时把摄影机架在旁边拍摄,抓着白嫩的脚掌,将秀气脚趾一根根含到嘴里吸吮。
至于涂小龙,他把诗允拖到头倒垂在冰柜旁,肉棒塞进她小嘴里享受舒爽的口交。
“对了!”
一名恶少抬头问:“小龙,听说她有你老头下的种,真的吗?肚子被你老头搞大了?”
“干!对啦!”
“那肚子里不就怀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是再操你二妈吗?”
全部恶少都笑了,涂小龙佯怒道:“你们才在操你妈啦!那老头甘我屁事!干!”
我悲哀听着他们一边奸淫我妻子,嘴里还说些不堪入耳的笑话,但自己下体又开始传来麻胀的快感,那种想流出东西的感觉又要来了,屁股不自觉愈动愈快,屁眼被火烫的阴茎摩擦到快烧起来,早已堕落得放声呻吟。
“喔……好也!再来,全部给她下去!”
影片忽然传出呼啸声,我努力集中精神看,只见一名恶少从旁边啤酒塔拔出两罐啤酒,正将金黄色液体从高处淋在她发情滚烫的胴体上。
“爽吗?用啤酒帮你洗澡? ”在她身上淋啤酒的恶少问。
小嘴被肉棒塞满的诗允,只能用兴奋的抽搐来反应。
倒完两罐啤酒,他们在她洁白胴体疯狂吸舔,奶头这时已经被玩弄到肿翘得快喷奶的感觉,两排脚趾紧紧握住,敏感的脚心也难逃被舔。
“来干吧!受不了了!”涂小龙从她口中拔出高高翘起的凶恶肉棍,诗允立刻激烈呻吟,被挑逗到饥渴不已的发情胴体一直扭动。
那流氓后代绕到另一头,把正在吸舔流汤耻户的同伙拉开,将她下体拖到冰柜边缘,硬到发抖的大龟头在兴奋缩张的湿黏肉洞口摩擦。
“嗯……啊……”
我清纯的妻子娇喘更形激烈,努力弯起脖子,两手伸前抱住男孩强健的后腰,想要他快点插进去。
但那小畜牲仍只在外面磨蹭,跟他的人渣老爸折磨她的手段如出一彻!。
“海……龙……唔……放进来……北鼻……想你……”
从迷蒙双眸接受的影像,进入被欲火和酒精控制的小脑袋,全化作她思念的涂海龙脸孔和肉体。
我彷佛被铁锤重击后脑,原来,她从来没忘记那个流氓带给她的羞耻滋味,就算人死了,她还是那个流氓的性爱奴隶!
我不自觉看向张静,他嘴角得意上扬,应该也在对我说,他的调教完全没有失误,诗允已经成为他说的那种女人。
“嗯……喔……”
彻底绝望的我,只能夹紧肌肉男的肉棒更快耸落屁股,让堕落的快感暂时麻醉痛苦,结果又在他大腿上泄了身,只是这次排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而且血色更浓。
影片中,涂小龙终于将肉棒挤入她被绑开的双腿间,但放入不到半截又停住,任由清纯的人妻在冰柜上饥渴扭动。
“海龙……老公……放进来……人家……想要被你……撞到……里面麻掉……让……害羞的水……都流出来……呜……求你……好难受……身体……好空虚……好想你……”
涂小龙看着臣服他下半身的的正妹人妻,露出玩弄女人老手的冷笑。
“这就是怀了我未出生弟弟的肉壶女吗?嘿嘿,真的好贱……就让你爽死吧!”
他把她两根手腕抓一起压在头上方,肉棒往前顶入。
“嗯……喔……嗯……好深……唔……”
“贱货,还早呢,让你知道我可以插多深……”
“嗯……呜……”
那流氓后代继续往前挤,诗允脚底快抽筋似的蜷空。
“爽吗?”小畜生趴在她全是唾液跟啤酒残痕交错的胴体上,四目近距离相交。
“嗯……好……害羞……”
我的妻子迷蒙害羞,眼眸却还是接受对方侵略性的注视。
“好可爱……”涂小龙屁股又前顶。
“唔……不能……这样……会……会挤开……嗯……啊……”
“挤开?挤开什么?”
“子……子宫……呜……怎么还有……太……太深了……”
“我的龟头想去见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啊,你的阴道怎么这么紧……真舒服。”涂小龙最后一送,强将剩馀的阴茎挤入可怜的窄洞。
“呜……嗯呜……”她两条被紧缚的腿激烈抽搐,显示阴道正紧缠住入侵的男根。
完全与我妻子结合在一起的小畜生,手指拨开黏在她红烫苹果肌上的发丝,兴奋端详她清纯如校花的脸蛋。
“好正啊你……怎么会跟我老头这种人渣搞上,还弄大肚子……”
“你老公呢?在牢里吗?”
“嗯……”诗允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但仍张着小嘴娇喘,而且害羞地吐出嫩舌索吻。
“好吧,我就让你知道我老头不算什么,我比他强多了!”他低头吸住诗允柔软多汁的香舌,结实翘臀前后挺送起来。
“唔……嗯唔……唔……唔……嗯……唔……”
诗允瞬间剩下激烈的闷喘,青春肉棒强劲有力的撞击,带出“啪啪啪”扎实有力的声音,每一下都让她快要融化般,那样子比涂海龙似乎还利害。
那流氓的儿子一边吻他、下体抽送,同时解开她一边腿上的绳缚。
然后将她双手拉到脖子上,将她整个人端离冰柜。
“嗯……啊……不……好……好深……”诗允抱紧小流氓后颈辛苦呻吟,她一腿仍被屈绑,被松开的那条玉腿缠绕对方强健后腰,以火车便当的体位结合。
“听说你最喜欢用这种姿势被我那人渣老头插,是真的吗?”涂小龙兴奋问她。
“嗯……唔……没……没有……好害羞……呜……不行再深……好麻……呜……”她上气不接下气,玉腿彷佛快把男腰缠断,屁股拼命往上抬,想必龟头已经快把子宫颈撑开到极限。
“喂,这里不好作,带她去那里吧?”一个同伙恶少建议。
“好,衣服帮我拿,我抱他。”涂小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