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不是时候,你不知道我……”许隽急了,又不知怎么说好,他这几日过得有多水深火热根本没人能懂,从前没尝过情事滋味还好,他心中没多少欲念,这药对他没什么影响,要不是那日饮酒勾起了药性,他甚至都不知道竟是这样的邪门毒药。
但自从破身以后,就难免回忆起那日的体验,每当他反应起得大了点,下身就胀疼得死去活来,碰都不能碰一下,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等反应消下去,有时等不及了就干脆整个人泡进凉水里,生生把欲念压下去。
“不知道你什么,不知道你有多骚?”她的手顺着衣襟探进他的胸口,触手柔嫩细滑,胸前放松的肌肉柔软而有弹性,她捏着许隽软绵绵的乳首,轻捻几下很快便硬涨挺立,“你若是不发骚,这药也不会折腾你。还是你太骚了,许隽,你的身体太淫荡了,这怨不得我。”
“唔……”乳头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但又激起阵阵酥麻,许隽咬紧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我不是……”许隽极力想辩解,他若是真是性淫体骚,也不至于守了二十叁年的童子身,他喜洁,总觉得欲是脏污之事,向来也不自渎。
可是被她抚摸过的肌肤寸寸灼热,被她紧贴的后背和臀部难耐发痒,不仅是身体上的欲望汹涌翻腾无处纾解,连心中的渴望亦空虚难忍亟待填满。
许隽不禁动摇了自己的想法,难不成他真是天性淫荡?
不然他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想和她亲密相贴,想被她像上次那般肆意玩弄,为什么脑中混沌一片,只有一个念头,想被她肏,想被她痛痛快快、毫不怜惜地肏干。
解药的事被他抛到脑后,他现下只觉得再不被她肏上一通,他就要死了,饥渴难耐而死也好,欲火焚身而死也罢,总归是活不成了,只看她愿意不愿意给他一线生机。
“硬成这样,你不是骚货,谁是骚货?”海寂在他耳边轻声取笑他,手顺着他胸口缓缓下移,隔着亵裤按了按他已经勃起许久的硬物。
许隽抖了下身子,宛转呻吟了两声,下意识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滚烫的性器上,生怕她只是逗逗他,随便碰两下就又挪开了。
海寂当然只是逗他。
许隽这点力气,对她来说就像猫挠似的。
她顺从他的心意握住了他的性器,许隽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软着身子窝进她怀里。
然后那只稍微给了他点希望的手,只停了几息就毫不留情地拿开了。
他还来不及再去拉海寂的手,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粗糙的墙面刮着他挺立的乳首,他皮肤本就娇嫩,被刮得火辣辣得疼。
海寂压着他的上身紧贴着墙壁,下身拉出一小段距离,好让他对着她撅起臀部。
她依旧贴在他背后,附在他耳边低语:“解药是不会给你的,省得日后你发起骚来,去别人那里求肏。”
她掌着他的肉柄,下身抵着他臀肉摩擦,无论是手中还是下体的力道都一下重似一下,撞得许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咽咽。
远处丝竹声仍欢快作乐,与这狭小角落里的暧昧声响交相应和。
共谱出好一曲靡靡之音。
——
到底不好离席太久,海寂只简单要了许隽两回,便放开了他,但许隽自己站不住,非要靠在她怀里,他鬓发凌乱,身上也是痕迹斑斑,尤其是抵在墙壁上的上身,刮出了好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