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妓母,市坊之间,众人感怀李之恩德,宿其宅,卧其榻,淫音绕梁,日夜不绝。
山中无日月。
接连十余日,彭怜都白日读书,夜晚去荒冢随那无名师祖学习功法,日子过得极其充实。
他从母亲房里搬出来,初时只是为了方便夜晚出门,后来才发现另有一番妙处,能够一人独处,许多平时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情,就都可以做了。
经阁中不乏一些艳情书籍,他搜罗了两本最好的,一直藏得严实,始终无暇细读,如今他独自在书房起居,便有了大把时间细细研读。
他每晚先读禁书至将近亥时,去后山荒冢学完功课,回来后再读上几页,便能心满意足睡下,如此每日反复,倒也乐在其中。
只是他有心自渎,却想着道家养生之道,生怕伤了根基,所以只是忍着,再也不敢像那夜寒潭边上那般肆意妄为。
那天握手之后,师姐明华再没给过彭怜好脸色,也不像往日那般,动不动就往他这里跑,要么借书要么还书,要么求他帮忙,要么帮他收拾床铺。
两人之间有了龃龉,连素来懵懂的南华都看出了端倪,却又不敢去问明华师姐,便来问彭怜。
彭怜哪里知道为何师姐突然冷落了他,一头雾水,正想找人打听,看师妹主动送上门来,便托她帮着去找师姐问个清楚。
南华打心里畏惧师姐,从小到大,唯一舍得打她的就是大师姐,去问这事儿,着实风险太大。
彭怜祭出杀招,答应师妹,只要她帮着问清缘由,他就去山下给她买个香鸡腿回来一饱口福。
美食诱惑之下,南华铤而走险,去找师姐询问,却果不其然惹来一顿痛骂。
“师兄,师姐说了,让你自己去问她,还说你是个熊包!”南华泪痕犹在,为了一口香鸡腿,她容易吗!
彭怜心中有愧,抱着小师妹又哄又安慰,答应给她买个香鸡腿再买个猪拱嘴,才算哄好了泫然欲泣的小师妹。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来到师姐明华房间,敲门进来,见明华正在榻上读书,便谄媚笑着凑上前去,说道:“师姐,看书呐?”
明华眼皮都没擡,只是翻了一页书,仿佛没看到他一般。
多日来,她便是如此作态,彭怜心知自己肯定是哪里不对了,这会儿姿态放低,小声说道:“好师姐,师弟蠢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师姐,还请师姐您明示…”
“你怎么会得罪我呢?”明华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背对少年,继续看书,再不说话。
彭怜讨了个没趣儿,便尴尬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些天他思来想去,始终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师姐,眼见问也问不出个究竟来,便要转身离开。
他飘散的眼光突然注意到,明华师姐一双藕臂之下,纤薄衣衫缝隙之间,一道白花花的美肉,随着少女翻书的动作春光乍泄。
那隆起的线条和美妙的轮廓,若在以前,他怕是难明究竟,但看过师父母亲蝶戏,他却清楚知道,那是女人胸前的美乳,是女人身上最美好的所在之一。
那日姐弟对话,他夸师姐和师父母亲各有各的美法,那时候师姐还是很开心的。
随后他提出非分要求,要摸摸师姐的手,师姐竟没拒绝,反而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然后他便摸了师姐的手,然后……
然后师姐就生气了!
仿佛福至心灵,彭怜一下子把握到了其中关键,如果师姐嗔怪他举动逾矩,那么压根不会点头答应;既然如此,那么师姐嗔怨,自然是因为他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既然不是让他摸手,那该是摸……
彭怜不是胆小怕事之辈,尤其面对师姐,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可谓两小无猜、
亲密无间,明华只比他大了不到两岁,师姐的威严,打从彭怜高过明华那天起,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既然有此体悟,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眼见师姐美背香肩,鼻中幽香阵阵,彭怜心猿意马之下,情不自禁扑上前去,一把抱住美丽师姐,双手自然而然,握于一对酥胸之上。
“呀……”明华轻声惊叫,随即闭紧红唇,慌乱之下,手中书本坠落在床榻之上,她擡手去推师弟作怪大手,却又哪里推得动?
“好师姐,我错了……你原谅弟弟罢!”彭怜未经人事,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是紧紧握着师姐美胸,嘴唇在她耳边又吸又吹蹭个不停。
明华却也好不到哪去,她要害被夺,耳朵被少年揉蹭不休,喉间娇喘呻吟与师弟粗喘混杂一处,更是意乱情迷,方寸尽失。
姐弟二人,都是看书看得极多,实战经验却丝毫未有,一时间便僵持在一起,没有了下步动作。
即便如此,那份从所未有的快感,却也让一双少年男女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于彭怜而言,手中那团软玉温香触感饱满结实,纤薄夏衣下,两粒红豆高高耸立,顽皮在他指间跳跃扰动,鼻中所闻阵阵体香,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忘乎所以。
至于明华,胸前要害被夺,脊背所感皆是少年强壮胸膛,一根粗长硬挺事物臀尖,想来便是那书中女子爱极的恩物,身后少年师弟耳鬓厮磨,她早已浑身酥软任君予取予求,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师姐……”眼前陷入僵局,彭怜彻底乱了方寸,情欲攻心,更是不知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