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死前剧烈的挣扎,她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将那件青纱裙完全粘贴在身上,屁股微微向上翘着,一道黄色的清泉带着少许黑色杂物从她股间那粉红色的桃源门口缓缓流出,沿着白璧无暇的长腿淌到地上,一股令人作呕恶臭慢慢从她身上散发开来。
一名武士皱着眉头走上去,一脚踢在沈贵妃腰上,将她踢得翻了过来,随后伸手拨开被汗水和口水粘在脸上的几绺青丝,探了探她的鼻息,又将手按在她胸口摸了摸心跳,确定她已经死透,这才向平宁公主点了点头。
懿宗李漼缓缓抬起头望着死去的爱妃,见她双目圆睁、口鼻扭曲,面目极其狰狞,哪里还有半点仙女下凡般的绝色天香,不由长叹一口气,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平宁走过去在沈贵妃脸上踩了几脚,将平日积压在胸中的一口恶气出了,这才转过身,来到李漼面前,眯起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咬着牙说道:“请父王下旨,传位于太子。”
却说叶青萍来到玉信公主的住所,见院子门口守着两名带刀宫女,显然不是黑豹骑或羽林军的将士,于是朗声说道:“平宁公主作乱,我奉蔡公公之命,来此处保护公主,还请二位通禀公主殿下。”
那两名宫女听到宫外的喊杀声心中本已慌乱,此时猛地见到蔡公公派来的人彷佛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赶忙迎了上来。
其中一人问道:“你们可有蔡公公的手令?”
“蔡公公手令在此”叶青萍话声未落,手中的断刀已经抡圆了劈头砍下,结结实实的斩在那问话宫女的左肩上,斜着从她胸前划过,自她身体右侧肋下破体而出,将她砍为两半。
那宫女张大了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沉的惊呼就再也发不出声音,随着鲜血从她胸前背后狂喷而出,她的上半身渐渐与下半身份离,如山体滑坡般斜斜的滑了下去,那些散发着热气黑乎乎的内脏纷纷从她体内涌出,掉落的满地都是。
另一名宫女见同伴被一刀两段,血污内脏流了一地,两截断开的身体在血泊中不断抽搐,双脚乱踢,吓得一声尖叫,大喊:“来人…… ”伸手去拔腰间的腰刀。
只是她的手刚碰到刀柄就猛然停住,因为四柄短剑已经从身前身后一起刺入了她柔软的身体。
“你们……”她张嘴欲喊,却发现口中全是粘稠的热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那四名扮装成宫女的黑豹骑偷袭得手,再不给她反击的机会,四人同时用力,两柄从后腰刺入的短剑猛地从她小腹穿出,而从她双乳乳尖处捅进去的短剑也接连从她后心透了出去。
那宫女虽然武功不弱,但骤然遭袭身中四剑后再也没有力气反击,只能一边痛苦的扭动着被穿在剑锋上身躯,一边大口的吐着血,发出一阵垂死的哀号。
四把短剑从她身上拔出,从创口处疯狂涌出的鲜血片刻间就将她身上浅绿色短袄完全染成了红色,她的身体只微微摇晃了一下便瘫软下去,倒在雪地上,四肢剧烈的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呜呜声。
叶青萍见她脏腑破裂,七窍流血,知道她命在顷刻,也懒得再在她身上补刀,直接跳过她的身子走进院子。
青萍命四名黑豹骑守住前后门,有出入者格杀勿论,自己则带了剩下的三人真奔玉信公主的卧房。
一路上几名惊慌失措的宫女都被她们不由分说乱剑刺死,当她们终于来到公主的卧房时身后已经留下了八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叶青萍一脚踹开房门,将断刀横在胸前一个箭步跃了进去。
屋子里点着四盏长明灯,照得甚为明亮,却是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青萍走到床边,见床上被褥散乱,显然刚刚还有人睡过,伸手一摸,发现被窝竟还是热的,一声冷笑,骂道:“跟我玩起捉迷藏来了。她跑不出这院子,给我搜。”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一个十八七岁的少女被一名黑豹骑用短剑逼着押了进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秀满桃花的粉红色纱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皮下,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与那些寻常宫女截然不同。
叶青萍一看便知这少女就是沈贵妃的女儿玉信公主,见她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心中隐隐有些不忍杀她。
但青萍很清楚此时绝不能感情用事,只得狠下心,冷着脸说道:“公主殿下,非是我要杀你,只怪你母亲与蔡忠勾结,连累了你,还请你莫要怪我。你若是怕疼就闭上眼睛,我一刀下去很快就结束了。”
出乎青萍意料,玉信公主并没有大哭大喊,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平静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我还想最后见父皇母后一眼,可以吗?”
叶青萍摇了摇头,举起了手中的刀,说道:“我这就送你去那边和他们相见。”
玉信公主苦笑一声,叹道:“这十七年来我一直都生活在勾心斗角中,从来就没有一天快活过,但愿来世我不要生在帝王之家。”
说罢她举起手,轻轻抓住悬在头顶的刀锋,朗声说道:“我是天可汗的子孙,不能见血,若要杀我,还请用白绫。”
叶青萍没想到杀人还有这许多规矩,但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多谢你了,还请让我收拾一下,好干干净净的上路。”
玉信公主说完后爬到床上,放下帷帐遮住众人的视线,然后才从怀中取出两块丝绸手帕,看着那两块洁白的手帕,想到自己年方十七便要死于非命,她心中一酸,两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玉珠般簌簌落下,一边哭一边脱下底裤,然后咬紧牙关,将手帕揉成一团后用力塞进了自己的后庭,直到将整块手帕都深深塞入大肠,堵住出口这才罢休,接下来她将另一块手帕以同样的方式塞进下阴,直到确信死去时不会失禁出丑,才重新穿好衣衫,掀开帷帐,在床边坐下,闭上眼睛,等着她们动手。
叶青萍一挥手,两个黑豹骑走上前去,扯下床单拧成绳子,又沾了水,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分左右用力向两边拉扯,随着那床单渐渐收紧,玉信公主眉头紧皱,脸上开始显出痛苦之色,不由得睁开了眼睛,粉红色的小香舌也从嘴里吐了出来,口水从舌尖缓缓淌下,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浸湿了一大片。
一开始玉信公主尚且能保持着矜持,双手死死抓住床边,默默强忍着窒息带来的痛苦,但随着床单收紧,勒得她脖子咯咯作响,她的脸开始变成紫红色,五官渐渐扭曲,双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抓住缠在脖子上的床单用力向外拉扯,只盼着能拉出一丝缝隙,好让自己吸进一点空气,然而那死死勒紧的床单却丝毫没有松动,在两名身负武功的黑豹骑面前,她的挣扎显得那样软弱无力,又过了一会,她的双手终于缓缓松开,滑落到身体两侧,全身剧烈的痉挛起来,眼球几乎从眼眶里凸了出来,两道细细的血线从鼻孔里淌下,呼的一声,一阵寒风从门缝中吹入,将一盏长明灯吹灭,玉信公主身子猛地一抖,随后全身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玉信公主突然觉得肠子里一阵蠕动,那两条手帕竟然要从她体内滑出来。
“不,死后还要出丑吗……”玉信公主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将屁股夹紧,然后所有的意识陷入了一片空白。
叶青萍轻轻合上玉信公主的双眼,将她吐在口外肿得胀大了一倍的舌头重新塞回嘴里,然后才将她的嘴闭合,又为她盖上了锦被遮住遗容。
虽然玉信公主已断气,但叶青萍为了保险还是没有去解开勒在玉信公主脖子上的床单。
看着那具锦被下的尸体,青萍心中彷佛堵了一块石头。
按照她过去的理解,人都是怕死的,至少她自己就怕的要命。
可今天两位公主面对死亡时那平静的眼神却彻底颠覆了她的信念。
难道这世上真有不怕死的人?
难道真的有人为了维护一份尊严,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叫骨气的东西,可以毅然决然拒绝最后一丝生的希望?
难道因为她们身上流着高贵的血,就可以那样坦然淡定的面对生死?
虽然不愿意,青萍却不得不承认从心底佩服她们。
“哼,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李摩醯她还不是横尸就地。”
青萍对自己安慰道,留下四个人看守玉信的尸体,带着剩下的三个黑豹骑向着冷宫走去,她心里还紧记着上官虹的临别时对她的嘱咐,“保护太后。”
东方的天空蒙蒙放亮,叶青萍经过一整夜的搏杀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好在兵变中的交战双方都集中在大明宫,她一路来到冷宫并未受到阻拦。
这冷宫说白了就是囚禁失宠嫔妃的牢笼,院子年久失修,到处都是从积雪下支棱出来的杂草,她依着早就探查过的路线直奔囚禁太后的院子,一路上别说人连只鸟也没遇到。
“站住,什么人?”一名守在门口的宫中护卫大喝道。
“平宁公主派我等前来保护太后。”叶青萍不紧不慢的答道,眯起眼睛借着微弱的晨光打量着面前的护卫。
“这几个人留在门口,你跟我进来,莫要惊扰了太后。”
他说话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叶青萍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你几时进的宫?怎么身上还有股血腥味?”
那护卫听罢大惊。
伸手拔刀出鞘,却见一柄黑乎乎的断刀当头斩下。
炭火早已熄灭,屋子里虽然还带着一丝热气却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这就是冷宫,供应的炭只够烧到前夜,后半夜封了火便只能靠着炭炉的一点余热取暖,也不知道有多少享惯了荣华富贵的嫔妃被打入冷宫后在一个个寒夜里受冻而死。
宁皇后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袄,却仍止不住咳嗽,她的心却比这滴水成冰的寒夜还要凉。
三年了,她被打入冷宫已经整整三年,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一下子变成了无人问经的囚徒。
她知道很多人都在等着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也知道她娘家的势力在这三年中被一点点铲平瓦解,更知道儇儿在外面过着朝不保夕随时可能被废的日子,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无论多苦多难,多少辛酸泪水,都要顽强的活下去,为了宁家也为了儇儿。
三年了,她咬着牙挺了过来,可等来得难道就是这道赐死的圣旨吗?多有趣的字眼,连死也要赏赐。
“娘娘,您就从了吧,我们也好回去复命。”她面前的宫女劝道,她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壶毒酒,在她身后站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武士。
“这圣旨是假的,你们到底受了谁的指使?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宁皇后咬牙说道。
那宫女叹了口气,伸手一招,她背后的两个武士走上前去便要用强。
门开了,寒风吹起地上积雪从门口灌了进来,同时灌进来的还有那霍霍的刀光。
噗嗤一声轻响,一把黑黝黝的断刀从那宫女的后心捅了进去,她两眼猛然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从自己胸口突然冒出来刀锋,上面沾满了温热粘稠的鲜血,那是她的鲜血。
砰的一声,酒壶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毒酒洒在青石地砖上冒起一阵清烟,化成无数白色的泡沫。
叶青萍凶狠的将刀在她身体里一搅,把她的心肝肺搅得稀烂,随后一把抽出,任由她的尸体瘫软在自己脚下,挥刀横斩,攻向了离皇后最近的那名武士。
这注定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在叶青萍和三名黑豹骑的夹击下,转眼间三名来毒杀皇后的人已经横尸就地,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叶青萍曲膝跪倒,以刀地拄地,低着头说道:“末将战无双奉上官虹大人之命前来救驾,来的迟了一步,令太后受惊,还望太后恕罪。”
宁皇后点了点头说道:“战将军快快请起,这地上凉,莫要像我一样冻坏了膝盖。你刚才叫我太后,莫非太子他?……”叶青萍郑重的点了点头,将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宁皇后这才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突然向着门外拜倒,哭着呼喊道:“苍天有眼,保佑儇儿……”
宁皇后哭了一阵后站起身,扶起跪在她身后的叶青萍等人,擦干了眼泪,对于兵变之事一一问起,却对刚才有人要害她的事情只字不提。
叶青萍见宁皇后片刻间便由狂喜恢复了清明,询问之处均是关键所在,即使她推托不说,太后也能猜个十之八九,对整个兵变的走向清清楚楚,彷佛亲眼所见,心中暗自佩服,心想这太后娘娘心思细密果然是个厉害角色,以后还要小心伺候。
众人一直等到天明东方日出,才听到院子外有脚步声响,叶青萍不敢大意,亲自来到院门口,见到一个三十出头的太监手拿圣旨正和门口那个黑豹骑理论。
叶青萍仔细询问下,才知道昨夜皇上忽然重病驾崩,传位太子。
太子已经进宫准备登基,此时正在前来冷宫迎接太后的路上,作为太子身边的首席大太监,他先来此处宣旨,也让太后有个准备。
叶青萍笑道:“公公辛苦,只是太后刚才受惊,才刚刚睡下,不如我们先在此处等等,等殿下来了,我再进去通禀。对了,敢问公公尊姓大名?”
那太监见她手握断刀寸步不让,也没了计较,只得和她在门口等候。
闲聊中叶青萍才知道此人名叫田令孜,竟然是北川利州人士。
利州算是她的第二故乡,此时真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起家乡的状况,两人之间顿时多了许多话题。
他们飘泊异乡无依无靠,也算同病相怜,越说越近,当叶青萍说到王建中血洗利州之事时心中伤痛复发,不由得潸然泪下。
田令孜见她丝毫没有架子,对自己坦诚相待,心中也自感动,一个劲劝她放宽心。
一个太监,一个将军,站在雪地上聊着家乡的往事,不觉中一轮红日缓缓从东方鱼肚白的天空中升起,一缕缕阳光顽强的穿透云层,照在雪地上发出刺目的反光,破旧的院子以及院门外的众人都被渡上了一层金色,显得不怎么真切。
那个寒风呼啸大雪纷飞的夜晚已经成为过去,天亮了,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阳春三月,东都洛阳繁华似锦,街边挤满了做买卖的市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随着一阵马蹄声,大街东边来了两匹高头大马,马上一对青年男女一路说笑着并肩而行。
那公子头戴方今,一身青蓝色长衫,相貌堂堂气度不凡,他身边的女子身穿淡黄色紧身短衫,披着红色的大氅,容貌美艳,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与这公子实是天配地设的一双。
只听那公子说道:“玉琴表妹这次奉李前辈之命下山,想来定会名动江湖,成为人人敬仰的女侠。”
那女子微微一笑,脸上微红,说道:“此次我下山是去取一把魔刀,师傅吩咐拿了东西立即回山,不得有所耽搁,可如今我这一路下来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去怕是要被师傅骂了……”
“表妹貌美如画,武功又高,深得李前辈真传,他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又怎舍得责骂你?我看……”那男子一阵甜言蜜语,直逗得叫玉琴的女子娇笑连连,一时间彷佛一朵绽放的牡丹,娇艳无双。
两人正走着,突然前面一阵大乱,只听一个女人高声哭喊道:“你们这些恶人,就因为我父亲欠了你们三百文钱便要将我卖入青楼,你们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在一阵哄笑声中,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显然是受了欺辱。
玉琴放眼望去,只见街心中几个彪形大汉正围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拉拉扯扯,她身上的衣衫已被撕破,露出下面大片的雪白肌肤,一脸慌张,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关键部位死也不肯放手。
她见此情景,气的七窍生烟,大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强抢民女,真是猪狗不如。”
她话未说完已从马背上飞起,在空中一拧身,双腿飞摆,连踢四人。
只听一阵惨叫,围住那女子的四名恶奴顿时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这一记鸳鸯连环腿使得飘逸洒脱,直到四人倒地不起,她才如燕子般轻轻落在地上,当真是举重若轻一派大家风范,惹得她身后那公子赞不绝口。
那受辱的少女一下子见到救星,本已绝望的脸上顿时现出了喜色,大呼着救命,跑过来躲到玉琴背后。
玉琴冷冷的望着面前那几个手持棍棒却不敢上前的家奴,骂道:“你们这些奴才平时狗仗人势,鱼肉乡里,今日本姑娘便要为民除害……”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觉得后腰上一疼,一阵麻木迅速从腰部扩展到全身,片刻间她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已经无法活动。
“这是什么样毒?怎么发作的如此之快?”
她当然不知道此毒乃是辰月教大长老陈可儿的独门配方,专门用于对付蔡公公那样的绝顶高手,又岂是她所能抗拒的。
玉琴强压下心中的惊诧,内力迅速流转,将毒质强行隔绝在脏腑之外,同时手肘向后反撞。
只是她这一击却落在了空出,那偷袭她的少女早已逃到远处。
她心中一凉,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大喊道:“表哥,快杀了这些人。”
然而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响应,不由回头望去,只见她那风流倜傥的表哥早已身首分离,无头的尸体还挂在马蹬上。
“表哥!你们……我跟你们拼了!”
她一声大吼,长剑出鞘,紫微剑气疾吐,一剑斜斜斩出。
那四名假扮的家丁在一瞬间被这开山破地的一剑斩为两段,连一声惨叫也没来得及发出就横尸当场。
然而玉琴这一剑也用尽了她全部的内力,一剑斩出后内力一泄,顿时毒气攻心,脸上一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她刚刚站稳身形,挥剑再斩,忽然见到一个老者闪到她身前,左手如闪电般抓住她的手腕,右手一掌向她胸口拍落。
她抬起左臂格挡,无奈剧毒发作后身子发僵,手臂只抬到一半便再也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她左胸隆起处。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的胸口一下子凹了下去,五脏六腑纷纷碎裂,而更要命却是一根断裂的胸骨直接刺入了她的心脏。
玉琴一口气憋在胸里喘不出来,顿时两眼翻白,七窍流血,缓缓瘫倒在地上。
她艰难的将嘴里混着内脏碎块的血吐出来,收回已经涣散的眼神,用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以你的……武功……我本不是对手……为何还要……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杀我?”
然而她最终也没有得到答案,她最后看到的就是那老者冷笑着飞起一掌拍向她的天灵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