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剑圣(下)(2 / 3)

战无双 jerry79 12014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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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阴影在他心中迅速扩大,转眼间就变成了遮天蔽日的黑幕。

世间万物在霎那间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变成了一个漆黑如墨的诡异世界。

这里到处都燃烧着绿色的阴火,地上遍布血池,散发着浓浓的腥臭,无数怨灵飞舞盘旋,发出刺耳的尖啸,如同修罗地狱一般。

突然,一点蓝光亮起,彷佛一盏明灯照亮了漆黑的世界,转瞬之间那一点萤火般的蓝光已经变成了接天连地的巨大光柱,无边的黑幕顿时碎裂成无数碎片,瓦解消散于无形。

散发着柔和蓝光的青冥神剑犹如无边无际的大海,迎上了那把缠绕着滚滚黑气,破空而来的屠佛魔刀。

在一瞬间,刀剑也不知相交了多少次,每次相碰都会发出一声如雷的闷响,带着大地微微震动。

交手的两人对攻数招后同时悠然后退,李摩醯还未落地,便听到背后风声劲疾,一侧身避开了斩向他后腰的巨镰,左脚后踢,逼退了另一个高手,同时反手一掌拍出,与那个胖和尚对了一掌。

他掌拍脚踢,挥洒自如,毫不费力的化解了袁茵珊,魏清和九不戒三大高手连手发动的偷袭。

猎猎寒风中,李摩醯傲然而立,神剑上的光芒黯淡了许多,但他身上发出的杀气却越来越强。

他对身后偷袭的三人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瘸子,说道:“你铸造这魔刀,又害了多少生灵?真是造孽!”

李桓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剑圣做得久了,怎么变得如此虚伪。当年你杀的人可比我多的多,若是不想生灵涂炭,你自己了断好了。”

一边说一边晃动着手上的魔刀,只见随着缠绕在刀上的黑气被吸入裂纹,布满刀身的裂纹竟然渐渐弥合消失。

“好好好,既然如此,你我二十年的恩怨,还有这神剑魔刀之间也要做个了结,想来你也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今日就让我看看你的进境。”

两人嘴上相斗,却都在不断提升着自己的力量,他们周围的空间开始渐渐扭曲,罡风霍然而起,绕着二人盘旋,地上的碎石也被激的乱飞。

当世两大绝顶高手对决,所发出威压如狂涛骇浪般冲向四周,袁茵珊只觉得内力滞涩,气息不畅,不由连退了数步,疾运内力才调匀气息。

而魏清和九不戒也纷纷运攻相抗,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突然,两人同时出手,魔刀神剑再次碰撞在一起。

惊雷暴起,天地变色,一道道巨大的闪电凭空劈下,阴霾的天空更是变得如黑锅底一般。

一黑一蓝两道光芒盘旋飞舞,将恶斗的二人罩在其中,根本看不清身形,只有一朵朵火花不时喷溅四射。

眼见天生异象,叶青萍也皱起了眉头,她本以为靠着四大高手合力围攻,李摩醯就算武功通天也只有束手就擒,哪想到一旦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一招一式都会牵动天地之气,那些没达到这个境界的高手根本帮不上忙。

叶青萍眼看两人斗的凶险,也怕师父有什么闪失,突然大喊道:“别管李摩醯,先杀了平宁!”

话音未落,袁茵珊手中巨镰一抖,合身扑向了平宁。

然而就在她抢到平宁身前,正要下毒手时,李摩醯突然飞身冲了过来,青冥平伸,一剑直刺。

袁茵珊可不敢硬挡剑圣手中的神剑,巨镰回收挡在胸前,同时猛地向后跃出,只盼着能在千钧一发的间隙躲开这致命的一剑。

当啷一声轻响,巨大的镰刀碎裂成无数碎片,四散纷飞,而剑尖上那点蓝色光芒已经轻轻点在了她的小腹上。

袁茵珊只觉得肚脐处一阵撕裂的剧痛,一声尖叫,随后腹部一片麻木,下半身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飞了出去。

李摩醯一招得手,却殊无半分欢喜,刚才他为了救平宁和李桓一记硬拚,虽然将对手刺伤,但自己腰间也被魔刀砍中,划开一道大口子,伤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叶青萍眼尖,一眼看到了从他腰间渗出的鲜血,叫道:“李摩醯受伤了,快杀了他。其他人射杀平宁……”还未说完忽觉眼前一花,剑圣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她,神剑青冥随着他的突进拖出一道美丽的蓝色尾焰,生死攸关之际,叶青萍再也不敢保留,双眼转瞬间变成了红色,强行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

然而她产后身子虚弱,虽然境界有所突破,功力却没有跟上,只觉得眼前一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一跤坐倒在地上,双眼又恢复了原来的清明。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就要死了吗?”

面对离自己胸口近在咫尺的蓝色光芒,叶青萍头脑里一片混乱。

就在这生死一瞬,魏青飞身扑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大喝一声,双掌猛然拍出,直击李摩醯的前胸。

与此同时,九不戒和尚也从后面赶到,双掌击向他的后心。

在前后夹击下,李摩醯微微叹了口气,手中剑光暴涨,蓝光瞬间从魏青胸口穿过。

魏青重伤之下双掌还未拍到对方身上就软绵绵的瘫倒了下去。

李摩醯虽然一剑重创魏青,却无法躲过九不戒的双掌,只得运气于背,硬接下了他这开碑裂石的一掌。

砰的一声,他的身子晃了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再也无心恋战,连攻数剑逼退了李桓和九不戒,一把抱起平宁,施展开绝世轻功,飞一样的逃遁而去。

直到李桓和九不戒追的不见了踪影,叶青萍才回过神来,连忙将魏青抱起,只见他胸口有一道一尺多长贯穿身体的伤口,伤及心肺,鲜血呼呼直冒,她连忙用手按在伤口上,却怎么也止不住血,急的眼泪簌簌流了下来。

“没用了…”魏青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彩,突然一把抓住叶青萍的手,说道:“小姐,我以后不能在你身边了……你要保重……”弥留之际,他竟然把叶青萍当成了已经死去多年的李师音,叶青萍紧紧抓住他的手,哽咽的说道:“你还有什么心愿?我去替你完成。”

然而她却没有等来响应,再看魏青,但见他面无血色,双目紧闭,已经咽了气。

叶青萍脱下自己的大衣盖好他的尸体,又来到袁茵珊身边,发现她早已气绝身亡。

她四肢瘫软着伸展开,一手高举在头顶一手平伸,双腿叉开着,裤裆处是一大片羞人的湿迹,嘴巴大张着,双眼中都是眼白,一脸惊恐绝望的表情。

没有凝固的血仍然从她的鼻孔和嘴嘴角流出,沿着脸颊流下,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

在她肚子正中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边缘都是的被割烂的皮肉,浆糊一样的血夹杂着内脏碎片缓缓从里面流出,在她身周形成了一个红色的血池。

一场决战下来,叶青萍出动的四大高手两死一伤,而李摩醯虽然也受了伤,却全身而退,这一仗她可以说是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望着地上的尸体,叶青萍欲哭无泪,再加上刚才强行使用修罗血瞳所受的内伤,只觉得头中嗡嗡作响,一阵眩晕。

黄昏十分,如血的夕阳下,叶青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张府,她刚走进前院,突然看到寒风中静静的伫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脸冻得通红,嘴唇铁青,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一言不发。

“文彬,你听我说……”啪的一声脆响,叶青萍话还未说完就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被打的坐倒在冰冷的地上,面颊顿时高高肿起,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你骗得我好苦啊!你可知道,当我得知幼子夭折你命不久矣时我心里是何滋味?父亲为了你急的背过气去,我傻傻得守在你身边彻夜不眠,心如刀绞,我甚至想过陪你们母子一死了之,可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相公,我有我的苦衷……”

“相公?你心中何时曾把我真正当成你的丈夫。从醉芙蓉到荐福寺, 再到巡视河南,你那一次真的对我坦诚相告?为了对付平宁,你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只是我做梦也没想到你连怀孕生产也要做假,可笑我竟然信以为真,空欢喜一场,还为你担心……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不能利用的?还有什么人不能成为你的工具?……”张文彬的眼中欲冒出火来,越说越气,多年集聚在心中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

叶青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等他说完才平静的说道:“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否听我说两句?我问你,若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以你的性子又怎能瞒得过平宁?那时我躺在床上,无法活动,她趁我最虚弱的时候下手,我必死无疑。那天给我接生的其实就是之前你见过的刘凤琴,她受平宁之命潜入张府下毒害我,让我因难产而死,这样一来罪责自然扯不到她身上。我是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可若不是这样,我母女二人早就死的不明不白,焉能活到今日?”

“好一个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也罢,从此我二人恩断意绝,再无关系,我这就去写休书给你。”张文彬说完一甩袍袖,转身就走。

“文彬,你不想看看我们的女儿嘛?”

听到此话,张文彬的身体猛地一僵,肩头耸了耸,转过头,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骗我?哪里有什么女儿?那日我都看到了,是个死婴,也不知道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

“我没有骗你,当我知道自己怀孕时本想做掉,可我毕竟也是女人,实在狠不下心对自己的骨肉动手,只能咬牙冒险将她生下来。此时,我们的女儿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一面。”

“可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张文彬恶狠狠的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后扭头就走,再也不看她一眼。

望着张文彬的背影,叶青萍突然觉得心中空空的,一阵头重脚轻,全身一软,晕倒在地上。

漆黑的虚空,燃烧的城市,刺目的红光,巨大的广场,被纵横交错的铁链绑在火刑柱上的女人,一幕幕是如此的熟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梦中一次次见到这个诡异的场景。

叶青萍自言自语道:“这不过是个梦,一会就醒了。”

可是她又无法说服自己,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真实,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到烧红的地砖灼得她脚底板嘶嘶作响。

受刑女子的肚腹被剖开,肠子拖了一地,一边抽搐,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忍受着脚下的灼烧之痛,踩着滚烫的地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轻轻揭开了遮在她脸上的长发,露出了下面那张清理无双的面容。

下一刻叶青萍突然呆住了,并不是被女人绝美的容貌所震惊,而是因为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脸,那正是她自己。

女人突然抬起头,用血红的双眼直视着她,她笑了,笑得很灿烂,也很无奈,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叶青萍猛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张文彬坐在旁边一脸焦虑望着自己。

看到她醒来,赶忙转过头去不再看她,站起身就要离去。

“你等等,别走,陪我待一会好吗?”

叶青萍艰难的张开嘴,却突然发觉自己用全身力气发出的叫喊变成了细不可闻的呜咽。

张文彬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坐了下来。

荒凉的河谷中突兀的伫立着一座高大雄伟的山城,彷佛一个蹲坐的巨人,俯视着长满荒草的谷地,很难想象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它是如何被修建起来的。

城池三面临山,一面对着河谷,位置险要,易守难攻。

城墙都是用山中的青石筑成,异常的坚固,城头遍布垛口箭楼,将整个城市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堡垒。

这正是剑圣李摩醯用尽毕生心血建造的老巢,自在天阁。

正是因为有了这座坚城,他才最终下定决心凭借天险和叶青萍带来的数万唐军一绝胜负。

呼啸的寒风中,李摩醯站在城头,忧心忡忡的看着天边层层迭迭压过来的黑云,以及河谷中那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敌军军营。

他虽然武功通天,却并不擅长行军打仗,对此战能否退敌心中也是没底。

他身边一个柳眉杏目、相貌清秀的女子说道:“师父,此时敌军刚刚扎下营寨,立足未稳,不如让我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灭灭他们的锐气。”

“尤师姐说的极是,那些普通士兵大都没什么武功,怎能挡得住师姐的神剑?若是等战无双手下的那些高手到了,再要偷袭恐怕就难了。”

说话的正是平宁公主,此时她只穿了一件寻常白色长裙,虽然一颦一笑间仍难掩丽色,却早已没有了往日那雍容华贵的派头。

李摩醯点了点头,嘱咐道:“芳竹,两军对阵不比江湖上的拚杀,你要多加小心。”

尤芳竹俯首称是,心中却暗想:“我十三岁进入自在天阁练剑,历经二十年的苦功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这天下恐怕除了师父和几个前辈高人,也没什么人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那些武功粗陋的寻常士兵。”

她幻想着自己在敌军营中所向披靡,来回驰骋的情景,嘴角边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地微笑,当即带领五十名山庄中的好手,打开城门,向着唐军的大营冲杀了过去。

城头上,李摩醯眼看着一众山庄弟子在尤芳竹的带领下,如一把尖刀插入了敌军之中,转眼间就消失在重重迭迭的军营里。

随后,唐军大营中一阵大乱,但这种混乱也只持续的一炷香的功夫就平静了下来,那五十名弟子彷佛投入平静湖水中的一粒石子,在激起一层涟漪后就沉入湖底,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李摩醯转过头与平宁对望一眼,发现她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惊讶与忧虑,两人都是一样的心思:“以尤芳竹的武功就算无法搅乱敌军大营,怎么连逃也逃不出来?”

唐军大营中,尤芳竹被一大队身穿黑色重甲的长枪步兵层层围困在中间,左冲右突,却始终冲不出去。

她一声长啸,疾运内力,剑锋上剑芒陡然一亮,破开对面士兵的铁甲捅进了他的胸膛,随后用力一搅,将长剑拔出,纵身后跃,在间不容发的空隙里躲开了两条刺向她腰间的长枪。

这已经是第十三名死在她剑下的唐兵了,然而成百上千的敌人却源源不断地围了上来,让她心中生出一阵绝望。

尤芳竹带来的五十人不是被杀就是被俘,只剩下她一个还在苦苦拚杀。

敌人身上的铁甲出奇的厚重,她每一剑都要运上全部的内力才能破开重甲,杀伤敌人。

尽管她内力深湛,一番拚杀下来,在连续杀了十几个人之后真气也濒于枯竭,浑身脱力,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几乎站立不稳。

“怎么会有这么多铁甲兵?他们身穿那些笨重的甲胄如何能爬城?难道……”尤芳竹喘着粗气思量着。

突然她心中一惊,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些铁甲兵不是用来攻城的,而是专门用来对付师父的,这次唐军兴师动众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诛杀李摩醯。

在绝望的大吼声中,尤芳竹人剑合一,纵身扑向了那个离她最近的敌人。

红艳艳的太阳从山后升起,雾气像幕布一样被拉开,阳光刺穿了厚重的蓝灰色云块洒向河谷,将谷中照得通亮。

一队队身穿黑甲的唐军已经整齐的列好阵势,静静的站立在寒风中,等待着攻城的命令。

层层迭迭的数万军士肃然而立,杀气森然,军阵中旌旗如云,刀枪如林,端的是长风飞兮旌旗扬,大角吹兮砺刀枪。

军威如此,看的李摩醯脸上也微微变色,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谷中一处高地上,叶青萍骑在宝马云中墨上,冷冷的望着远处的自在天阁,面色凝重。

不一会,二十多辆囚车从唐军阵中推了出来,每个囚车上都立着一根一丈多高的木桩,上面绑着昨日被俘的自在天阁弟子。

尤芳竹全身赤裸,双手反剪被绑在为首的一辆囚车上,在寒风中冻得脸色发青,浑身瑟瑟发抖,眼中充满了痛苦与羞愧。

一个大嗓门的女兵骑马跑到城下,冲着城上大喊道:“反贼李摩醯,你听着,快把平宁交出来,不然我家将军就把自在天阁夷为平地。”

然而她得到的响应却是一根呼啸飞来的长矛,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长矛射入前胸,穿了个透,从马上摔落下来,被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偏偏一时断不了气,痛苦的扭动着身躯,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双手紧紧握住插在胸口的矛柄,徒劳的把长矛向外拔,同时两脚在地上乱踢,大量的鲜血从她身子下面不断的流出,染红了大地。

叶青萍本来也没指望李摩醯能妥协,见他出手狠辣,丝毫不留余地,不禁怒气上涌,举起手挥了挥。

一名手持长鞭的亲兵走到尤芳竹身前,长鞭舞动,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耻丘上,那鞭子由牛皮编成,浸足了水,抽在屄上如刀割一般,饶是尤芳竹定力过人,身体最柔嫩的骚屄遭此酷刑摧残,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瞬间压过来那个垂死女兵的叫声。

随着鞭子狠狠抽在尤芳竹的阴部、奶子上,她开始从喉咙里发出接连不断的惨嚎声,每一鞭子抽下都会让尤芳竹疼得背过气去,几鞭下来,她的外阴已经变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鲜血夹杂着稀稀拉拉的碎肉沿着她纤长雪白的大腿淌下,不一会就在她脚下流了一大摊。

没过多久,在一通狂风暴雨般的鞭打下,她两个高耸的乳房也被抽的稀烂。

没有叶青萍的命令,那亲兵不敢停下,又取来一柄木锤,狠狠的打击在芳竹疼的小腹上,只砸了几下,便见一大团血糊糊的肉块从她两腿间滑出,掉落在地上。

她的子宫竟然被生生从身体里挤了出来,尤芳竹双眼一翻,猛地咬断了舌头,一口鲜血夹带着断舌喷出了老远。

叶青萍见尤芳竹咬舌自尽,冷笑着来到她面前,说道:“看来在你师父心里你也不过是一个可以牺牲的棋子。”

“畜……牲…… ”尤芳竹看到她不禁目眦欲裂,无奈咬断了舌头无法说话,心急之下将嘴里的血猛地喷向了她的脸。

叶青萍侧身避开,反手一刀,砍断了她的玉颈。

一颗美丽的人头高高飞向空中,鲜血从她断颈处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尤芳竹只觉得脖子上一凉,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天地突然翻转旋转起来,她最后看到的就是有人用一面大旗裹住了,她失去失去头颅后还在微微抽搐的身躯,任由她的一腔热血染红了旗面。

可怜尤芳竹貌美如花,武功高强,在武林中声名颇佳,最终却惨遭百般酷刑羞辱,落得个军前斩首的下场。

叶青萍用尤芳竹的血祭了旗,又命人用长杆从她下阴插入,将她的头和裸尸高高挑在阵前,这才将血染的战旗举起,高声说道:“李摩醯谋反,天地不容,斩杀此逆贼者赏黄金一千两,官升三级,若有后退者,杀无赦。破城之时,给我屠尽城中反贼,杀!”

“杀”“杀”“杀……”数万人同时发出的喊杀声震天动地,随着隆隆的战鼓响起,在一队队持盾士兵的掩护下,唐军士兵带着云梯,推着攻打城门的撞车如潮水般冲向了城墙。

与此同时,叶青萍特地带来的二十余辆投石车也开始全力运转,将裹着燃烧稻草的巨石抛向空中,一颗颗呼啸的火球飞过天穹砸进自在天阁,山庄中火光冲天,哭喊声响成一片。

李摩醯想象中的恶战并没有发生,在唐军压倒性的人数和优良的装备面前,山庄里那些『武功高强』的弟子完全不堪一击,一个接一个倒在了铺天盖地的箭雨中。

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女弟子同时被三只火箭射中胸口,浑身起火,双手乱抓乱舞着从城墙上摔落下去,转眼间变成了一堆烧焦的黑炭,惨不忍睹。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子被屠杀,李摩醯怒不可遏,浑身热血沸腾,他突然发出一声震天长啸,飞身从城头跳下,中途脚尖在城墙上轻轻一点,化解了下落之势,如一片树叶般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人一落地,身形陡转,没有了之前的潇洒飘逸,转而化作一只离弦之箭,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冲向了叶青萍所在的高坡。

呼啸的北风中,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在苍茫荒原上飞驰而来,一席白衣彷佛风帆一样被吹的向后鼓起,青冥神剑散发出让人不敢逼视的光芒,如流星般拖出一道美丽的尾焰。

他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异常的沉重,带着脚下的泥土四散飞扬,在令人心悸的脚步声中大地都在微微震动。

这是不折不扣的冲锋,只不过发起冲锋的只有一个人,而他的敌人则是数万持刀戴甲全副武装的大唐精兵。

叶青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打算以一人之力硬捍数万大军的狂人,马刀直指前方,高声喊道:“拒!”

看的目瞪口呆士兵们如梦初醒,纷纷举起盾牌和长枪,指向那个飞奔而来,如战神一样威猛无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