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李摩醯一声怒吼,神剑青冥带着呼啸的风声,毫无技巧的一剑平平刺出。
一瞬间,一道如太阳般耀眼的蓝色光华自青冥上发出,片刻间形成了一道连天接地的光幕,凡是光幕斩过的地方,无论是枪盾盔甲,还是战士马匹皆被劈为两半,大蓬的鲜血混着破碎的内脏和断臂残肢喷射而出,如暴雨般洒了一地。
只一剑,二十多名重甲武士就永远的倒下,成为一地碎肉,大军阵中被生生切开了一道裂口。
李摩醯发出这一剑后脸色也是一白,身形一窒,但他随即深吸一口气,剑上光芒重燃,从被劈开的裂口中冲入了军阵。
手持长枪的重甲武士一层层围了上来,将李摩醯困在当中,四面八方的长枪一起往他身上招呼,同时外围的弓弩手们对准他乱箭齐发。
剑圣一声冷笑,也不和他们正面接战,只是以快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身法高速运动,一剑剑随意刺出。
每一剑都会有一个唐兵倒下,在那把闪烁着蓝光的神剑前,厚重的铁甲如纸片般被轻易的撕碎,下面的血肉之躯甚至还没接触到剑锋就被剑气割碎搅烂。
那些弓箭手们则根本无法索住他飘忽不定的身形,只能胡乱的射箭,大多数的羽箭都射到了自己人的身上,却伤害不到他分毫。
看着手下士兵一个个倒下,站在后面的又前扑后继冲上去送死,李云儿的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脸色变得铁青。
而叶青萍则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摩醯像杀蚂蚁一样屠杀这些唐军精锐,他在军阵中缓缓前进,留在他身后的尸体越来越多,然而李摩醯快若风雷如鬼如魅的身法也渐渐慢了下来,青冥上的光芒暗淡了许多。
“他正在变得虚弱,他毕竟是人不是神,我这里有六千铁甲,我倒要看看他能杀到什么时候?”
叶青萍伸手把令旗一挥,唐军大阵缓缓转动,将紫微剑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中心。
李摩醯看着杀红眼的士兵一波波冲上来拚命,杀也杀不完,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无力,胸腔中隐隐作痛,之前所受的旧伤又有复发的迹象。
李摩醯轻叹一声,不愿意在多杀这些前来送死的寻常兵卒,突然纵身而起,如大鸟般飞到了空中,下落之时脚尖在刺向他的枪尖上一点,借力向前飞出数丈。
他就像玩杂耍一样在刀枪上不断跳跃,离叶青萍越来越近。
就在李摩醯冲到离叶青萍还有二十余步,高高跳起准备刺出绝杀一剑的时候,十余名身穿亮银甲的军士突然从叶青萍身后转出,排成一排挡在了她身前。
在刺眼的太阳反光下,李摩醯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与此同时,慑人的尖啸声赫然响起,四道黑光直奔他的胸腹射来。
李摩醯目不能视,只能靠听风辩位,猛地一拧身,在间不容发的一瞬躲过了破空射来的四根铁矛。
他脚刚一落地,还没站稳,风声再起,又有四根铁矛带着呼啸的风声射到,这一次他再也无法躲开,只能将全部真气都运在右臂,大吼一声,挥动青冥挑在矛尖上,将那些如闪电般疾射过来的铁矛一一挑飞。
虽然李摩醯用了巧劲以拨代挡,但这些铁锚都是用攻城弩车发射,连城墙也能穿透,绝非人力可挡,连挑四根铁矛后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浑身乏力,身子微微一晃,竟然险些摔倒。
就在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时候,突然一片阴影罩上了他的心头,李摩醯不由一阵苦笑,转过身再次挥出暗淡无光的青冥,挡住了那把飞斩过来的魔刀。
刀剑一相交就黏在了一起,李桓好不容易偷袭得手,便再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上来就与他毫无取巧的比拚内力。
面对敌人排山倒海般攻过来内力,李摩醯只能咬牙苦苦支撑,只盼着守住第一波攻击后能缓上一口气,好伺机脱身。
当世两大绝顶高手比拚内力,真气激荡下,身周自然而然生出一堵气墙,将那些冲上来的军士推开。
一名士兵由于冲的太靠前,被两股真气一起击中,前后夹击下,立即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叶青萍冷冷的看着比拚内力的两人,伸手从背后摘下了那把魏清送给她的巨大长弓,从剩下的七蛇之箭中取出三只,一起搭在了弓弦了。
弓弦绷紧,长弓缓缓被拉成满月,叶青萍双眼也变成了血染一般的浓浓红色,将修罗血瞳运转到了极致,战场上数万大军的人喊马嘶渐渐离她远去,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叶青萍轻轻闭上了眼睛,摒住了呼吸,她彷佛化作一阵清风在天地间盘旋,变成几片云彩飘上了九天,又好似腐朽的落叶归于泥土与大地合为一体,在那一瞬,她终于真正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完全融入了茫茫天地宇宙之间。
当叶青萍双眼再次睁开时,她的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如一汪清水,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色。
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她松开了手指,手上的巨弓经受不住压力断裂成数段,散落了一地。
没有呼啸的风声,也没有闪动的寒光,当七蛇之箭离开弓弦的一霎那,彷佛跨越了一切空间与时间,突然出现在李摩醯背后。
在巨大的气场下,箭杆在一瞬间爆裂成漫天的木屑,而三根精钢所制的箭头却破开了气场,射进了他的身体。
李摩醯只觉得背心一阵钻心的疼痛,真气立泻,再也无力抵抗魔刀的侵袭,手中的神剑青冥碎裂成无数的碎片,掉落在地上,而魔刀锋利的刀锋则毫不受阻的刺进了他的胸膛。
从李摩醯胸中喷射而出的血立刻被吸入了刀中,他的容颜也在以看得见的速度衰老下去。
李摩醯突然仰天长啸,猛地一掌挥出,将李桓打的倒飞出,用尽最后的力气拔出插在自己胸口的魔刀,一反手向叶青萍飞掷而出。
面对飞射而来的魔刀,叶青萍轻轻伸出了那只如凝脂般白嫩的右手,将它稳稳的抄在手中,如对待自己孩子般温柔的抚摸着染血的刀刃,锋利的刀刃竟然没有在她手上留下分毫伤痕。
李摩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迅速的暗了下去。
“魔刀认主。你到底是谁?这怎么可能?你……”李摩醯喃喃嘀咕了几句,然后猛地向后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天下无敌的一代剑圣竟然死了,自在天阁的弟子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他们心中高高在上的神灵倒了下去,一时间如木雕泥塑般呆立在当场。
片刻后,他们纷纷扔掉了刀剑,跪在地上,无助的或哭或笑,彻底放弃了最后的拚死抵抗。
叶青萍缓缓走到李摩醯的尸体边,挥刀砍下了他的头颅,高高举起,仰起头发出一声怒吼,声震四野。
“战无双……战无双……战无双……”数万大军发出的欢呼声惊天动地,压倒了战场上的一切声音,在河谷中久久回荡不绝。
叶青萍举着李摩醯的人头走向城门,两边的士兵纷纷将手中的刀枪高举向天,呼喊着她的名字跪倒在地,城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
城楼上,十余名黑虎卫将平宁公主李慧围在当中,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随着刀尖微微扎进她那几乎从领口突破出来的饱满胸脯,一道艳红的血线沿着她的白裙流下。
叶青萍站在她的对面,冷冷的看着她,说道:“事已至此,你这又是何苦呢?难道你到现在也不肯认输?”
平宁咬牙说道:“是,我就是不甘心输给你这贱人。我生下来就是大唐公主,身上流着高贵的血,而你只是一个粗陋潦倒的民女,你凭什么和我争权夺利,连文彬也要从我这里抢走?老天真是瞎了眼,竟然让你得逞。”
“你输给我,正是因为你生下来就是公主,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种种苦难,你输在了自己的骄傲上。”
“我输给你是因为没有你狠。我一直不明白你生产的时间怎么就那么巧,正好赶上太后过世。其实这又有什么难的?有田公公做内应,找几瓶毒药带进宫中简直易如反掌。只是太后对你如女儿般疼爱,你却也真下得了手?”
叶青萍摇头叹道:“太后不是我害死的。”
“这又有什么什么区别?你手上还不是沾满了太后的血。只是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我死了就天下太平了?你就可以独享大权了?”
平宁突然张狂的笑了起来,一脸嘲弄地说道:“你本来就是位及人臣的大将军,就算你除掉了我又能得到多少好处?你在西郊杀了那么多人,空出的位子都是给谁留的?你以为你如此做别人就不会记恨你?皇上心中就不会防着你?好处是人家的,罪责由你来背,你也不过是被人利用,被当作一只咬人的狗而已。等你没用的时候还不是和我一样的下场,我在地府等着你……”
叶青萍静静的等她说完才淡淡的说道:“如果能活着,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一条狗又何妨。在你手下,我连狗也做不了。若不是你非要趁我生产的时候派人害我,欲置我于死地,我又怎么会下了诛杀你的决心?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用,我看在你是大唐公主姓李的份上就赐你个全尸。”
说完将一个装着毒药的黑色小瓷瓶扔了过去。
就在叶青萍转身准备走开的时候,平宁突然一声怒吼,身形晃动,一瞬间冲到她的背后,手中的匕首直刺叶青萍后心,快如闪电,完全是一流高手的风范。
在这危及时刻,嗖的一声,一只狼牙箭破空而至,不偏不倚射在了平宁的右胸上,精钢所制的箭头毫不受阻的射穿了她的身体,从后心透了出来。
平宁被一箭穿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趔趄,倒退了一步才止住身形。
她低下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插在自己右胸乳尖处的羽箭,箭杆已经有一大半没进了她的丰胸,只有不到一尺长还露在外面,箭尾的羽毛仍然在寒风中微微晃动。
“为什么会这样?我是高贵无比的大唐公主,死也要死的体面尊贵,怎么能像动物一样被射杀?”
火烧一样的疼痛迅速从箭射入的地方蔓延到整个胸腔,由于肺被射穿,平宁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血开始从她的鼻孔和嘴里不断喷出,洒满了前襟。
她紧咬牙关,一把抓住插在胸口的羽箭,用力向外一拔。
然而在她全力一拔下,箭也只被拔出了不到一寸,而箭杆上的倒钩却将她的右肺撕烂,令她痛彻心扉。
平宁发出一声痛哼,停止这种自杀式的尝试,大口的喘着粗气,眼中充满怨毒的看着叶青萍。
血从箭杆拔出的地方渗了出来,片刻间就在雪白的长裙上染红了一大片。
叶青萍转过身,无奈的叹了口气,平静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武功?那瓶子里装的是五毒散,剧毒无比,吃下去立即五毒攻心,顷刻毙命。你又何苦非要受这乱箭穿心之苦,死前还要出丑?”
“你……”平宁见她一脸蔑视的盯着自己的下身,心中一惊,不由低下头观瞧。
她大腿根处的白色长裙上是一大片湿迹,甚为显眼,一条淡黄色的娟娟细流夹着着褐色的污物正沿着她的鞋子流下,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在剧痛的刺激下,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竟然排空了肠子,大小便一起失禁。
胸腔深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五官扭曲,浑身抖如筛糠,然而真正让她无法忍受的却是被一个粗陋的下等女人羞辱。
平宁的脸涨的通红,竭力加紧双腿,然而她毕竟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丑态尽出,屎尿流了一地。
“我是公主,怎能如此肮脏的死去?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平宁再也顾不得胸口的伤势,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挥舞着匕首,迎着满天的箭雨,毫不躲闪的冲向了叶青萍。
几乎是在短短的一瞬,她的胸口腹部就接连中了十余箭,五脏六腑纷纷被撕裂,搅烂。
在箭矢的冲力下,她被射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城墙边,才扶着垛口停了下来。
望着如乱草般插在自己身上的羽箭,平宁轻轻的呼出一口白气,惨笑了一声。
过度的疼痛已经让她麻木,她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似乎飞到了空中,胸腔里都是沸腾的血液,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洞中不顾一切的喷涌而出。
“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我身上流着高贵无比的血液,怎么能死在一个下贱人手里……”平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双眼眼白上翻,身体一抖一抖的抽搐,虚弱的双腿拚命蹬在地上,阻止着自己的身体沿着垛口滑倒。
渐渐的,她的眼前变得一片黑暗,头脑中也一片空白,平宁终于停止了徒劳的垂死挣扎,突然张大了嘴,用力呼出了最后一口气,然后猛地瘫软了下去。
失去支撑的身体翻出了垛口,如一片落叶般从数丈高的城墙上掉落下去,摔在乱石堆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位曾经权倾朝,野野心勃勃的大唐公主就这样黯然陨落,她的一切阴谋算计和野心也随着肉体的毁灭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叶青萍终于打到了这个一直将她踩在脚下的劲敌,从这一刻起她真正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点。
站在城头上,她默默地俯视着脚下荒凉的河谷和谷中数万高声欢呼的唐军,心中却没有半点胜利者该有的欣喜,反而多了几分寂寞和兔死狐悲的忧伤。
夕阳沿着山边缓缓隐去,云朵霞光的余晖洒在河谷中,在她身上罩上了一层红光。
晚风吹乱了叶青萍秀发,她却顾不上梳理,只是愣愣的看着手上那如血的红光,心中一阵疲惫。
轻轻的一声叹息后,她抬起了头,失神的望着远山,目光彷佛穿越了层层迭迭的沧浪山,跨过了千山万水,望到了长安。
在那里有她牵挂着的家人,那里才是她的归宿。
接收自在天阁的工作一直持续到半夜,除了几个做内应的弟子和他们的家属,其他人均被斩杀或发配流放,自在天阁则被付之一炬。
熊熊大火中,山庄里的房屋纷纷倒塌,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彷佛一只洪荒巨兽临死前发出的呻吟。
冲天而起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河谷,使得空中的星月暗淡无光,就连深蓝色的夜幕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在焚尽万物的大火中,这座伫立在大山深处世外桃源般的隐修之地终于也没能逃过化为一堆瓦砾的结局。
在一座大帐里,叶青萍一身便服坐在一张木床前,床上横陈着平宁公主李慧的尸体。
她身上插满了箭矢,左右胸各中四箭,腹部中了三箭,阴部和大腿上中了四箭,白色的长裙已经被鲜血浸透,完全染成了红色。
由于摔在乱石堆里,她的头严重变形,后脑深深的凹了进去,一块头盖骨从头上脱落,懒散的挂在头发上。
已经凝固的深红色脑浆将她一头秀发黏成了几条小辫子,散乱的披在头上。
她的头颅内空空如也,只有几块凝固的血块,里面的脑子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平宁的双眼仍然睁得圆圆的,失去了神采的眼珠彷佛石子一样暗淡无光,直瞪瞪的望着帐篷顶。
死前剧烈的疼痛使她口鼻歪斜,一张脸上都是干涸的血迹,显得格外狰狞。
叶青萍伸手轻轻将她像金鱼一样凸出来的眼球按进眼眶,合上了她的眼皮,将她的口鼻扶直,又用毛巾小心的把她脸上的血擦去,然后才把干草塞进她的头颅内,用针线将她的头皮缝好。
随后取过一桶清水将平宁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完全浸在里面,一点点为她洗去上面的脑浆和血污。
“平宁,我其实并不恨你。我以前流落江湖的时候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触碰到一位公主。你和我完全是来自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在我眼中你曾是那样的尊贵,高高在上,让我连仰视的机会也没有……”叶青萍一边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拧干,为她梳理整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似乎是在向最好的朋友诉说着心事:“你知道吗?是你让我进入了那个世界,让我有了对权利的渴望……”
叶青萍轻轻用剪刀剪开平宁的长裙,使她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出来,连最隐私的部位也毫无遮挡的展现在叶青萍面前。
作为大唐最美丽的公主,她即使年过三十依然保养的很好,高耸的胸脯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尖上两点娇嫩欲滴的嫣红奶头楚楚动人,小腹结实而平坦,微微卷曲的阴毛乌黑浓郁,双腿匀称纤长,臀部浑圆丰满,再加上紧绷而弹性十足的皮肤,使她即使是死去多时后依然妩媚动人,美艳不可方物,就连一向对自己一副傲人身材十分自负的叶青萍也自愧不如。
“多好的身体啊!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了!”
叶青萍一边从头到脚抚摸着平宁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边感叹着她的美丽。
当叶青萍的手滑到平宁双腿间的时候,不禁微微皱眉,原来大腿内侧仍然沾满了失禁后留下的污秽,散发出一股让人恶心的臊臭。
“看来就算是高贵的公主也未能免俗。”
叶青萍摇了摇头,伸手掰开她的双腿,用清水将平宁腿间的污秽冲洗干净,又用毛巾将她下身的各个孔缝一一擦净。
自始至终平宁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由她摆弄,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公主如今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连保卫最后一丝尊严的权利也被剥夺的干干净净。
就在叶青萍分开她小屄门口那两片娇嫩柔软的粉红色阴唇时,突然一愣,她惊异的发现平宁的阴道异常的狭窄,即使是插入一根手指也十分困难,更别说跟男人交合了。
而她的阴唇也还保持着少女的粉红色,丝毫没有经历过房事的迹象。
“照此看来,她还是处子之身。难道说她的那些风流韵事,还有她和文彬的传闻都是假的?算了吧,她人都已经死了,就让这个秘密永远的成为秘密吧。”
叶青萍为平宁擦净身体后拔出腰间的匕首,逐根削断插在她身上的羽箭,拉住一只胳膊将她的尸体翻转了过来,使她面朝下趴在床上,背上都是红色的尸斑,十几根沾满血的箭头如竹笋般从她背后穿透出来,突兀的耸立着。
叶青萍用钳子夹住铁箭头,将断箭一根根拔了出来,随着每一只断箭被拔出,箭上的倒钩便从平宁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在她洁白如玉的胴体上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深坑。
为了防止尸体腐烂,叶青萍又用匕首将平宁的肚子剖开,从双乳间一直切道阴毛上方。
随着平宁的身体如打开的口袋般大大的张开,那些盘踞在她肚子里的肠肠肚肚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叶青萍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内脏一股脑的放在一个木桶里,又用大刀劈开平宁胸骨,取出心肺,心脏正中有一个拇指大小,参差不齐的血洞,一小段断裂的箭杆还牢牢的插在里面。
将她的所有内脏都取出后,叶青萍开始用清水一遍遍冲洗她的尸体内部,直到将她体内的污秽和淤血冲干净,才把事先准备好的稻草都填了进去,用缝牛皮的针线将她的身体缝好。
为防止平宁体内的尸臭溢出,叶青萍特意用棉花堵住了她的阴道,肛门和口鼻,用针线将她下身彻底缝合,又为她穿上一层层精致的寿衣才算罢休。
一些弄好后,叶青萍也累的满头是汗。
此时,这位昔日的大唐公主一脸安详的躺在床上,如睡着了一般,除了失去胸骨后凹陷了下去双乳,其他一切正常,仅凭外表完全无法想象她死的是多么惨烈。
叶青萍最后取出自己用的胭脂粉黛将平宁浓妆艳抹了一番,把她的双手扣在一起放在小腹上,轻轻说道:“我让你走的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下葬也算是以德报怨,你赶紧去投胎把,莫要误了转世的时辰,但愿你来世不要生在帝王之家。”
大军在自在天阁整修了两天后浩浩荡荡离开了沧浪山,返回各部驻地。
叶青萍的心早已回到了丈夫女儿那里,因此一路丝毫不停,押送着平宁公主的灵柩回到了长安。
看到姐姐的尸体,想起过去二人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李儇大哭了一场,赦免了她的一切罪行,恢复了平宁公主孝慧的谥号,为她举办了隆重盛大的丧礼。
待一切尘埃落定,叶青萍被单独招进宫中,和皇帝密谈了整整两个时辰后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
她地辞去了一切官职,对军权也完全放手,而作为回报,皇帝特封她为靖国夫人,位居一品,俸禄三十万旦,世袭爵位,又御赐丹青铁卷,免死金牌。
叶青萍自此退隐,将新生的女儿张依依接回张府,在府中相扶教子,再也不管朝上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