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正色道:“我这人风流名声在外,跟我同行久了,都免不了会有什么风言风语。通脉之举,势必要接触穴道。我真气足够,可以不必宽衣解带,但手掌在清儿身上到处抚摸,终究不是什么妥当之举,她一个黄花处子,必定也会害怕担忧,平白增加几分走火入魔的风险。”
不等宋清儿开口,他又继续道:“况且,清儿正当青春,难免心中会有许多杂念。灌功通脉之际,她若是意乱情迷,我又是个没什么定力的莽撞男子,万一铸下大错,事后岂不是悔之晚矣?”
宋清儿咬唇蹙眉,满眼焦急,无奈当着其余二人,终究还是抹不开脸面,只得暗暗在桌下跺脚,跺得足底发麻。
“所以,我教的心法二位尽可以学去。只当是,我请二位做个见证的代价。”
他望向宋清儿,柔声道,“虽说乱世之中,清白之躯恍如草芥,但在女子自己心中,仍应当重于泰山。便是清儿感念我救命之恩,肯不在乎,我又岂能不放在心上。”
宋清儿鼻头一酸,泪珠断线,啪嗒嗒掉在桌上。
丁小妖慌了,忙将她拉过一抱,抚背轻拍,道:“你这是怎么了,袁大哥如此爱惜你,你难道不高兴啊?”
“我……我高兴……我……我就是高兴的……姐姐……我……我都不知该怎么……怎么回报袁大哥……才好了……”
“如此大的江湖,萍水相逢便是缘分。”
袁忠义微笑道,“你我有缘相识,你又喊我一声大哥,我这做大哥的,怎能不把妹妹安危放在心上。来,擦擦眼泪,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开始,免得之后你身上不适,休息不好。”
“嗯。”宋清儿心情激荡,脑海一塌糊涂,只知道袁大哥说什么就要听什么,急忙扯起衣袖将脸上抹净。
秦青崖气息急促,在旁听到此刻,终于按捺不住,道:“袁兄,若是如你所说,那淫贼,岂不是也会盯上我……和丁姑娘。”
丁姑娘三个字她加得不情不愿,只因心中并不认同丁小妖的姿色,无奈先来后到,他们几个明显更熟,她只得勉为其难,将自个儿与丁小妖相提并论。
“如此说来……确实不可不防。秦姑娘还好,毕竟有天岑派的武功护身,而小妖……”
秦青崖见他沉吟之际,目光只在丁小妖身上转来转去,情急道:“淫贼动手,难道还在乎我师门传承?是袁兄觉得,我武功已经如你一般,能跟柳钟隐过招,还是觉得,我容颜丑陋,入不得好色之徒法眼?”
袁忠义忙道:“不不不,在下绝无此意。只是……清儿她没有师承,不管体内有了何种真气,学了什么心法,小妖都没意见,自不会有他人来找我的麻烦。”
丁小妖马上抢道:“我师父早就不管我了,我学什么,她也必定都没意见。”
袁忠义又道:“这是其一。此外,清儿孤苦无依,全靠小妖照顾,我若不出手帮衬,她今后还不知要遇到多少危险。这种情况下,灌功通脉再怎么不妥,我也胆敢从权,不拘小节。秦姑娘父母双全,还有长姐在同门内照料,将来万一知道此事,怕是要来对我兴师问罪。”
“我……”
袁忠义不让她开口,抬手打断道:“秦姑娘莫慌,我懂你的意思。淫贼武功高强,你年轻貌美,不安也是理所当然。这样吧,我先为清儿行功。你若看了之后还不介怀,那就在小妖之后,我为你一并通开。但……武学之道,捷径多有隐患。我劝秦姑娘等待的时候,多加思虑,千万莫要一时冲动。”
“好。”
秦青崖抿了抿唇,跟着似是克制不住心中情绪,轻声道,“其实你根本不必担心我师门的事。在同门眼里,我不过是个仗着姐姐庇佑,不得不用好话捧着的蠢货罢了。大家都在装模作样,哪有谁真在乎我……”
“你自己总要在乎。”袁忠义拉住宋清儿,“事不宜迟,清儿,来,扎好马步,掌合膻中,将意念集中在璇玑、神阙两处穴道之间。”
宋清儿依言摆出架势,跟着略显为难道:“袁大哥,你说的那些穴道……在哪儿啊?”
“我来为你指点,你一样样记下。内功心法,所有关键穴位,都得烂熟于胸。”
袁忠义展臂弹指,一道柔风打出,将桌上灯芯挑亮,“小妖,秦姑娘,劳驾二位做个见证,我此后所做,皆是为助清儿自保,绝不妨害她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躯。”
说着,他已将手指点在少女双乳之间,一道阴柔真力缓缓注入,带来略略一涨,“记住,这便是膻中。”
旋即,手指下移,隔着里外衣物点在肚脐,轻轻一压,稍稍凹陷,“这里便是神阙。我在这两处留了一点真气,方便你集中意念。来,闭上眼,循着我的指引,将精神集中,等觉得有凉气在这两处之间游弋,便告诉我。”
穴位辨认的确得靠亲身指点,即便男女有别,此刻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指尖在宋清儿两处穴道之间上下来回,缓缓游走。她面上一阵发热,脑海中不觉浮现出袁忠义赤膊露出的精壮胸膛,心神顿时一荡。
不想,肚脐那边立刻传来一阵微小刺痛。她赶忙聚精会神,不敢再生绮念。
“袁大哥,我……感觉到了。”
“好。之后你可能会有些难受,几处地方发胀,发痛,那都是必经之路,你需得忍耐过去,莫要乱了心思。”
袁忠义一边叮嘱,一边绕到她身后,并指如剑,轻轻触在她后脑风府穴上。
秦青崖大气也不敢喘,死死盯着袁忠义的动作。
此前她还从未见过如此舍己为人之事,一想到有希望得这天大的好处,她不觉连汗都冒出了后颈。
往小了说,这等于托人过墙,以身做梯,往大了说,这无异于再造根骨,将天资都硬生生凭空拔高一截。
与这可能带来的提升相比,只是叫男人在身上各处穴道指指点点的代价,简直不值一提。
她姐夫,怕是都没给过姐姐这么大的好处!
转眼间,指尖下行,已到了臀沟之间。
那涨涨的凉意,也进入到少女长强穴中。
长强穴位于尾骨,宋清儿臀肉饱满,腚沟颇深,那指头,便好似快要刺进来,叫她背后一紧,脸上一片火辣。
丁小妖瞪大眼睛看着袁忠义的手,喉咙蠕动,不禁吞了口唾沫下去。
一想到之后自己也要蹲好马步被他如此摆弄,她便不知不觉并紧大腿,把双手夹在里头。
一道清凉自百会向下,纵贯娇躯。
袁忠义换到宋清儿身前,凝神出指,继续在那对他言听计从的少女胴体上随意施为。
以他功力,真要只为开经通脉,啪啪两掌便能解决一路。
如此作弄,一是为了显得步履维艰,换来更大人情,二是为了逗弄屋中三个女子,将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淫亵于心甘情愿。
双乳之间,肚脐之中,指尖缓缓下滑,终究还是经过关元、中极两穴,抵在曲骨穴上。
曲骨穴与阴户堪称紧邻,稍稍一挪,便能捏住牝顶那颗娇嫩花苞。未婚男女之间,触到此处,自然是大大不妥。
宋清儿下体发胀,浑身火热,一想到此刻还有两个女人在旁看着,心中就又是酸甜,又是苦涩。
她身子里头好像还有个地方在隐隐收缩,缩得她一阵心慌意乱,唯恐叫出声来。
就在这时,袁忠义的手忽然一翻,从胯下握住了她。
那娇嫩青涩的处子牝户,整个落在了他的掌心。
“清儿,你忍着些。关键时刻要到了!”
听到袁忠义的叮咛,宋清儿面红耳赤,强行忍耐着胯下一股接一股的胀痛,不去想此刻自己马步分开,被心仪男子抚弄下阴的模样有多么羞耻。
这是为了我……为了我能变强一些。
胀痛缓缓汇聚到会阴前后,旋即,两道利锥般的真气狠狠一碰,在她体内仿佛打通了什么无形障壁。
与此同时,那阵阵清凉搔痒,也仿佛在她发麻的屄芯之中,狠狠叩开了什么。
她腰背一紧,头晕目眩,终究还是禁不住发出一声难耐呻吟。
“呜——唔唔……嗯嗯……”
藤花用小指挖挖耳朵,踢了踢赤条条的女护院已经写上柳字的屁股,微笑道:“省些力气,别哼唧了。我又不是完全没给你活路。屋里那两个还等着我呢,我没功夫陪你一直玩。”
她拿起井口辘轳上解下的吊桶绳,在头上挽了个结,扒开女护院的屁股,看着那暗红色微微蠕动的肉牝,笑道:“你四肢骨头都断咯,直接扔下去怕是会死,我给你根绳子,你用你的臭屄好好夹住,等我收拾完里面那两个骚货,出来你还没淹死,我就饶你一命。你说,好不好呀?”
“呜呜!唔嗯嗯嗯!”满嘴塞满不知什么血肉的女护院拼命摇头,唇角溢出的猩红都流到了脖子上。
“你不想啊?”藤花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猛地一捅,把什么都没抹的粗糙麻绳狠狠塞进了阴户深处,“可惜,这儿我说了算。”
她一脚踢出,女护院头下脚上,四肢瘫软,只在屄里夹着一根粗麻绳,跌入到水井之中。
藤花站起,伸了个懒腰,带着满足的微笑,走向还亮着灯的主屋,“小昂娅,走,今晚……还有得玩呢。”
火神鼬匆忙咽下刚吃到的新鲜好肉,一溜烟跟了过去。
咕咚。
井底传来一声水响。
院里,重又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