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冥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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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轮到心性高傲,不曾受过什么挫折的名门女侠,他又怎么肯轻松放过。

姐姐已婚,想必她多少听闻了些男女之事。

因此为了避嫌,袁忠义留下一股真气盘绕在淫芽周遭,便只去疏通阴阳维跷,远远凭一丝内力牵引,如舌舔指拨,逗弄不休。

秦青崖本以为手掌离开下阴,便是松一口气的时候。

哪知道对方都已经在动她的胳膊腿,她那直直分开的大腿根里,反而比先前更加酸麻,一阵阵奇痒钻心,转眼便让她娇喘吁吁,香汗外泌。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细而有力的足踝,为拖延时间,道:“秦姑娘,你的阴跷脉过虚,阳跷脉太盛,平日练习身法的时候,应当多注意些,千万别再脚掌外撇。否则我为你疏通,来日你也会练到自己堵上。”

秦青崖浑身发烫,仅有被他握住的脚踝略感清凉,那丝清凉一路顺着小腿、大腿蔓延而上,恰让她胯下肉缝顶上那颗淫核百般舒畅。

她不懂这是为何,但本能想让他多停片刻,便紧咬朱唇,蹙眉不语,做出一番苦思冥想的模样。

不料,淫念才生,欲火已炽,那酸沉沉的肉豆儿骤然一涨,从中仿佛迸射出无数神光,所照之处无不舒泰至极,叫她纤腰一挺,眸子都不觉往上抬了一抬。

一时间,她周身上下处处绷紧,足跟都禁不住提起半寸,鞋尖里几根脚趾先是张开,跟着缓缓蜷起。

她通体发力,仿佛若不如此,便无法承受此刻胡乱游走的快活。

旋即,万般成空,阵阵酣畅散入四肢百骸,她浑身一松,马步不稳,摇了一摇,嘴里溢出一声软软呻吟,哼得千娇百媚,连眸子里都添了几分水漾。

她尚不懂何为淫欢,只当自己习武资质极佳,所以通脉不仅不会难过,还能飘飘欲仙,垂眸望向袁忠义,眼底顿时多了浓浓感激,羞怯道:“袁兄,可真是……辛苦你了。”

“举手之劳。”

袁忠义抚过小腿,换到另一边足踝握住,“秦姑娘,奇经八脉皆开,既是捷径,自有后患。人人体质不同,我也不知道你会怎样。只盼你莫要见外,这些日子要是那里不对劲,及时来找我,千万不可隐瞒。”

“嗯。”秦青崖只敢用鼻音回答。

她此刻才反应过来,方才酣美之时,嘴里冒出去的声音有多羞人。

她偷偷瞄了一眼桌边正在望着她的另外两人,心中平添几分自得。

你们两个都只是不难受,而本姑娘,竟能觉得快活,非常快活。这要不算天赋异禀,算什么?

“秦姑娘,收摄心神,莫要走思。”袁忠义出声提醒,手掌顺着纤细脚踝往上缓缓抚摸,内力趁机拨弦一样隔空逗弄仍留在她花芽四周的真气。

一样米养百样人。

三个女人虽都正当青春年华,身子的感度却大相径庭。

论对女子娇躯的了解,袁忠义自忖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他略一挑逗,就摸了个通透。

宋清儿是个收嘴葫芦,晃一晃一声不响,开了塞,满满当当,细水长流,甘甜解渴。

丁小妖是个豁口坛子,稍稍一歪就流得到处都是,真要给她开了泥封,必定是一地酒香,但哗啦啦一泼,也就没了后续。

而这秦青崖,则是个藏在草丛里的山泉眼儿,拨开翠灵灵的叶子,便有淙淙汩汩,不绝于耳,淌得急,流得猛,还能后继绵长,浸润万物。

袁忠义唇角噙笑,对她的兴头又增长几分,心道,不愧是闻名江湖的美人秦白鹿的亲妹子,由此观想,那天岑派,还是尽早走上一遭的好。

免得错过时日,马夫人大了肚子,他这根无情棒,岂不是要痛打马倚石的娃娃。

秦青崖不知袁忠义心中所想,也无暇他顾。

她被提醒之后聚精会神,细细留意着身体各处变化。

她淫核天生颇大,外皮难覆,因此练轻功时大腿总会不觉分开,连累双足外撇。

当下,那本就让她羞于触碰的地方,莫名内火煎熬,又烫又涨。

但她丝毫不觉难过,反而有如先前一样美妙的滋味一浪浪接连涌来。

她不禁有些慌张。

她觉得自己资质应当还没好到这种份上,怎的……竟快活到不舍得完事?

袁忠义抬眼一瞟,便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境况。

他松手站起,缓缓长吐口气。

秦青崖正泄得屄肉抽动,心醉神迷,冷不丁断了后续,情不自禁道:“诶?这……这便好了么?”

听出她渗进骨子里的失望,袁忠义摇摇头,道:“秦姑娘习武多年,与她俩不同,我需得好好费一番功夫才行。你且站稳,忍住,我要将功力加倍,此后来势汹汹,你可别叫出声,扰了旁人事小,叫外头知道,总归不美。”

“嗯!”她满心期待,用力点头,挪挪发麻双足,仍摆开马步,绷腿提臀,吸气站定。

这一挪,胯下布料摩擦,她才心头一惊,忽然发觉,怎么裤裆里头湿漉漉凉飕飕,难不成方才经脉带来的快活太过,竟让她没忍住漏出了尿?

她顿时羞得面红欲紫,忙又把身子往另一侧歪了歪,免得灯烛照映,被桌边两双眼睛看出什么。

那两人什么也看不出,袁忠义却已将她彻底摸透。

想来是家中将她照顾太好,她这般年纪对男女之事还近乎一窍不通,也不知那位出嫁阿姊是如何藏私。

她既不懂,袁忠义便少了许多顾忌,双手顺着肩胛缓缓下行,转眼,便从后面握住了她紧绷绷夹着的丰美肉臀。

他喜欢练武女子的原因之一,便是这极耐赏玩的浑圆屁股。

打起来爽手,骑上去弹肉,等决定养起来看看生的娃娃资质如何,也是个烙记号的好地方。

袁忠义想了一阵,手上逗弄不绝。

直到忽然听见,秦青崖身子下面传来轻轻滴答一声,他才心满意足,收功放手,顺便将最后一点经脉滞涩轻松打通,起身道:“好,已经没事了,秦姑娘,你感觉如何?”

秦青崖软绵绵一晃,仗着内功底子,总算没有靠在男人身上。

她口干舌燥,喉咙里火烧火燎,哑声道:“别的……倒还好,只是……渴得厉害。”

她说着站直,双腿一并,登时发现自己股间狼狈,忙掩饰般抬手擦汗,喃喃道:“出了好多汗,我得……赶紧喝点水。”

秦青崖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桌边,一屁股坐下,身子便是一僵,暗想,成了这副样子,难道真漏了半泡尿出来?

她一边喝水,一边在心中大呼不妙。

衬裤裙子都已透湿,凳子上岂能不留痕迹。

她这要起身走开,被人瞧见水痕,她要怎么解释?

说自己喝水太急一不小心没憋住茅房都忘了去么?

袁忠义过来坐下,柔声道:“秦姑娘,困了么?”

她一个激灵,赶忙摇头,甩得两侧细碎小辫都飞了起来,“不困,我姐常骂我是夜猫子成精,我一点儿都不困。”

“既然如此,”袁忠义心知肚明,微笑道,“那我就再劳烦秦姑娘一阵,跟小妖一起,陪清儿钻研一下我要教她的这门武功,可好?”

“好。”

秦青崖尽力挤出亲切笑容,朗声道,“大家都是江湖姐妹,彼此照应,理所当然。袁兄大家风范,小妹深受感动,今晚舍命陪君子,不将所有难解之处为清儿讲明,我便不去睡了。”

她想,难解之处最好多些,若是不够,她宁肯生造一批,也要在这儿磨蹭几个时辰,不等屁股下面暖干,她绝不起来。

“多谢多谢。”

袁忠义一抱拳,道,“那,我一句句来,你们三个先全部硬记在心里,不可有丝毫差错。等到背熟,咱们再请秦姑娘讲解其中关键。”

秦青崖被方才海潮般的快活一冲,此刻把袁忠义看在眼里,就如站了个糖人在心尖儿,低眉顺眼,快有姐姐在姐夫面前的八分风范,软语道:“袁兄不必叫得那么生分,你连玄门秘籍都肯叫我学去,喊我一声青崖,我还能恼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