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独孤(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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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门户,倒是难得。”

袁忠义停下动作,放开手臂,正色道,“既是如此,你洗过脚,便去歇了吧。贞洁处子,还是应当慎重。我这儿不必你值夜,到外厢,好好睡一觉。”

露儿眸子左转右闪,犹豫一番,反把那小小白白的嫩足,搁在袁忠义的脚背上,整整齐齐的趾头一曲一伸地爬了几下,羞答答道:“三小姐新婚,奴婢听房,知道破瓜痛得厉害,才想提醒公子,盼能多赏几分怜惜。奴婢……不是不愿。”

在获郡这么个地界,李府可能招待的贵客,不是粗鲁军官,便是糟老头子,难得遇到年轻英俊的男子,她当然分得清利害。

若非她悉心侍奉颇得三小姐欢心,这美差怕是轮不到她。

如此想着,她嘤咛一声,腰身似是被泡软了,缓缓偎在袁忠义身上。

袁忠义知道不必再做表面功夫,热水里脚掌贴合纠缠,床边上勾起俏婢子的脸,不觉找回几分当年在方家的神气,调笑道:“当真情愿,就给公子尝尝你的舌头,看香不香。”

“奴婢用凉茶漱了口,想来,会有些苦。”露儿微微偏脸,红唇半开,眼睛一闭,把软软舌尖探出一截。

袁忠义欲火升腾,将她面颊一捏,扳转过来,先吐出舌头跟她撩拨磨弄,几个回合之后,便贴上去含住,吮进口中,喝下滴滴茶香津唾。

这时再想说甚不情不愿的话,也已晚了。

袁忠义掌心一放,已将她软软胸脯罩住,一边抚弄,一边亲着嘴儿压倒在床上。

不过是个送来侍奉的丫鬟,他自不会费太多心思,吮舌摸乳逗弄片刻,便勾开盘扣,单手为她宽衣解带,转眼敞怀褪裤,露出白棉裹胸,和腿窝子里一撮细细黑黑的毛。

“唔嗯~~”露儿婉转呻吟,扭动腰肢欲拒还迎,双脚在盆里不安摆动,掀得哗哗水响。

袁忠义指尖梳开耻毛,找到那已微微鼓起的阴核,轻轻一按,旋转揉搓。

露儿的吟哦之声顿时在鼻子里变得悠扬几分。

他气息渐渐粗重,胯下阳物坚挺耸立。

他抬身坐起,在床单上蹭干脚掌,盯着露儿迷离双眼,迅速脱掉衣裳。

露儿软软躺着,舔舔略肿红唇,小声道:“公子,奴婢……起来擦脚。”

“我来。”袁忠义将她布裤一扒,顺势提起双腿,裹在湿漉漉的赤足上胡乱一擦,丢到床凳上。

露儿羞得满面通红,紧闭双目别开脸道:“公子……还请怜惜。”

他将露儿身子往床中一提摆正,拉来绣花枕头,搁在她腰下垫高,把住膝窝向上一折,分开白嫩嫩的大腿,露出红艳艳的淫缝。

“公、公子,”露儿忽然想到什么,颤声道,“奴婢,若是痛发了声,会不会……叫几位女侠听到?”

袁忠义抱起她抹开背后系带,除掉裹胸,展开垫在她臀下,略一思忖,拾过自己底裤,揉成一团,捏开她嘴巴,压紧塞了进去,笑道:“好,那公子给你堵上,你咬紧了,便不怕有声。”

一股腥骚直冲鼻子,露儿蹙眉忍耐,乖乖咬紧,小手在两侧攥住单子,闭眼静等。

袁忠义跪坐过去找好位置,扶着阳物抵住她玉门关口,淡淡道:“露儿,怎么,不敢看我么?”

她犹豫一下,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巴巴看过来。

“这就对了。你一个清白处子,怎能不记住此生第一个男人。”

袁忠义伏身微笑,壮硕身躯将她纤细双腿压开到两边,硬邦邦的龟头在滑腻肉窝里略略一蹭,染上一层薄如蝉翼的淫津。

靠这一层温润油滑,他腰窝发力,缓缓往里挤入。

深紫色的龟头挤开鲜嫩嫣红的处子屄缝,将两侧腹沟都撑得微微鼓起。

“哼——嗯!”露儿深抽一口鼻息,憋在喉中,霎时间脸庞煞白,香汗如雨,死死咬着口中底裤,望着袁忠义连连摇头,神情苦楚,目光哀婉。

“痛得厉害么?”袁忠义将身躯稳住,硕大伞棱恰恰卡在阴户雏襞之中,把那最娇嫩之处满满塞得饱胀欲裂。

露儿慌忙点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过耳坠下。

“女儿家总要经这一遭劫数,你且忍忍,痛过一阵,便有滋味了。”他随口安抚,胯下继续深入。阳物被软嫩稚屄紧紧夹住,畅快非常。

他器物伟岸,露儿又身量不足,牝户浅窄,被刻意延长的破瓜,叫这小丫鬟痛得双目翻白,死去活来,直觉得屄里好似被硬生生捅了截没削皮的烂木桩子。

直抵宫口,袁忠义手抚露儿乳头,慢条斯理摆腰抽送。一线殷红当即沿股而下,染在她脱下的裹胸棉布上。

斑斑猩红,如落梅缀雪。

袁忠义肏弄一阵,阳物周遭渐感滑溜,见她神情不似先前那般煎熬,知道最有趣的当口过去,暗暗叹了口气,抬起她一只脚搁在胸前,指搓掌握,另一手捻住蛤顶红珠,娴熟撩拨。

露儿一个怀春处子,哪禁得住花丛老手挑逗,不多时,便潮红归面颊,娇声出鼻息,相思豆儿般的奶头,也尖尖立起。

袁忠义见她动情,立刻停手,提起她两只小巧脚掌,压上便是一顿狂抽。

他专碾着新破瓜的膣口来回,肏得露儿屄芯肉都几欲翻带出来。裹胸上的血迹本已干了不少,当即又在痛哼声中新添了几缕。

如此反复再三,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露儿娇躯已好似水洗过般濡湿一片,小小牝户彻底挨到不知道痛,总算到了次次冲撞,俱是承欢的地步。

袁忠义也玩得差不多圆了兴头,将她绵软无力的身子一翻,面朝下趴着,仍用枕头垫高屁股,骑着她不住哆嗦的大腿,隔山取火,再入阴户。

翻面肏了不到一刻,露儿骚肉一紧,通体酥麻,闷哼一声,泄了一腔滑腻阴津。

袁忠义运功镇住精关,在她越收越紧的花芯之中狂抽猛钻,真气不再收敛,转眼就将阴元关锁撕扯得稀烂。

他早已不必担忧阴元不足的危险。

但他喜欢身下女人阴关崩溃之后欢愉到无法承受的模样。

阳物一挺,戳得胎宫震颤。

露儿憋红了脸,弓背缩臀,本能想要躲避。

袁忠义单掌将她一压,顺势揪住头上发鬟,拉起又是数十合,枪出如龙,淫水飞溅。

头向后仰,下颌开张,那团早被口水浸透的底裤,啪嗒掉在床上。

露儿心神俱醉,畅快得恍如飞升,哪里还压得住胸腹之中喷涌而出的浊气,一声娇啼破空而出,倒比五更天的雄鸡还要嘹亮几分。

知道她已收不住口,袁忠义不仅不停,反将她双腿分开,臀儿抱起,自后向前,抽送得堪比狂风骤雨,叫她巴掌大的小肉屁股,生生被撞得红肿一片。

欢叫转为淫鸣,淫鸣化作哀求,直到露儿涕泪交加连连告饶,两条腿打摆子一般抽搐,袁忠义才拍了拍她屁股,向前一顶,撒种出精。

露儿被热腾腾的阳精一冲,破败阴关酸得她浑身一抖,又冒了股子清冽冽的淫汁出来。

袁忠义抽身而出,把她推成侧躺,胯下凑近,将腥臊阳物顶在她的唇边。

不愧是内宅小姐陪嫁的丫鬟,她哼哼两声,便缩起身子,张口吐舌,乖乖为面前阳具舔净秽物。

袁忠义拿起裹胸,借着最后微弱烛光,欣赏着上面晕染开来的落红。

看了片刻,等胯下被吮舔干净,他将洒满落红的白布随手丢进脚盆,拉起被子躺下,把露儿往怀中一搂,趁她身心俱疲迷迷糊糊,随口聊起闲篇。

内宅的事情露儿知道不少,听他问的都不是什么私密,也就乖乖窝在他怀中,嗅着男子汗气,昏昏沉沉回答。

等她快要睡着,袁忠义附耳轻问:“四位小姐,既然你都见过。那府上剩的两位,三小姐和四小姐,你觉得哪个更好看些?”

“这得看,跟哪个四小姐比。”露儿喃喃道,“跟府上这个,三小姐赢不过。”

袁忠义心中一动,笑道:“难道还有个不如三小姐美的?”

“不如就不如吧,人在京城订了亲的公婆家躲着,兴许转年就成婚了。不似三小姐命苦,这辈子离不开边城,也没人心疼。”

露儿颇不忿道,“这就是老爷偏心,我都替三小姐不值。”

听她被肚子里的气一激,精神又了好些,袁忠义担心再问会惹出疑心,拍拍她的肩,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你这忠心丫鬟,三小姐必能守得云开见月明。都睁不开眼了,早些歇了吧。”

“公子,奴婢……伺候得……可还好?”临睡之前,露儿喃喃问了一句。

袁忠义起身下床,望着窗外孤悬明月,淡淡道:“好得很。”

她芳心一松,唇角含笑,沉沉睡去,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