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阴云蔽日,不见雨丝。
盼不到甘霖也见不到太阳,最令人气闷不过。
邻屋三位女子起床练武,面上神情,却比天色还要阴郁几分。
见袁忠义没似平时那样早早出来督促她们,三张芙蓉粉面,都黑得快能渗出墨来。
还没走到校场,秦青崖就憋不住问道:“小妖,清儿,你们昨晚……都听到了吧?”
宋清儿低头不语,丁小妖蹙眉答道:“又不是聋了,咋会听不到?别说咱们听得到,那骚婢子叫的,我寻思内宅老夫人少夫人也都听得到。”
秦青崖愤愤道:“大哥也忒不挑拣了!”
丁小妖板着脸,嘟嘟囔囔:“男人本就不挑拣,汊口的营妓有几个模样标致的?哪个屋子外面不排队?你别看郡主是女子,带兵上阵,一样得带着那群莽夫抢娘们。你是没见那些颠沛流离的饥民,都要蒸草煮树皮了,照样惦记着揣半块烂饼子勾搭女人。你们出门在外少,不知道,男人裤裆那根东西要是硬了,脑子里就只惦记那档子事儿。这会儿来个女人一叉腿,他啥都能不要。”
宋清儿有些生气,拽了她一下,道:“大哥不是那样的人。那丫鬟不丑,只是瘦小些罢了。我听帮咱们打理屋子的大嫂说,那丫鬟本就是管家从三小姐陪嫁里挑来的,不是为了干什么粗笨活儿,就是……来伺候大哥的。那……大哥要了,也不算不合情理。”
秦青崖柳眉倒竖,道:“我天岑派就不值得么?怎的不见那管家给我寻个俊美书童来?”
丁小妖转脸看她,扑哧笑了,“真给你寻来,你敢叫他跟你睡觉啊?”
“我……”秦青崖语塞,跺了跺脚,不再说话,径直走向木人,练掌法去了。
等她一走,丁小妖变了神色,转头拉住宋清儿,肃容道,“清儿,好妹子,你跟姐姐说句老实话,你这会儿……心里是咋想的?”
宋清儿眨眨眼睛,讷讷道:“我……没什么好想的啊。我想好好练武,捉淫贼的时候,帮上大哥的忙。”
丁小妖面带愠色,道:“跟我也不说实话么?昨晚听见大哥在隔壁把一个臭丫头肏得鬼哭狼嚎要死要活,你就啥想法都没有?”
宋清儿咬了咬唇,微微低头,委屈道:“我该有什么想法?难道要说,恼恨……在那床上的……为何不是我么?”
丁小妖眉心一展,转为霁颜,道:“凭啥说不得?何止你想,我也想。我瞧那天岑派的娇小姐,一样少不得在想。不然,大哥爱日几个丫头日几个,咱们生哪门子气?凭什么生气?”
宋清儿低头不语,心中隐隐恼火,反比听到露儿娇啼之时更甚。
丁小妖一路帮扶,亦师亦姐,倒还好些。一想到那秦青崖在同样觊觎大哥,她手指不觉握紧,甚至生出几分恶毒。
丁小妖浑然不觉,自顾自低声道:“姐姐问你,你这次可得老实坦白。清儿,大哥已娶了妻,有了子女,你跟他,顶天就是做个小老婆。八九不离十,最后就是一段江湖露水姻缘。他之前自称风流,但对咱们几个挺守分寸,我还当他是随便吹嘘。昨晚之后,怕是不能这么想了。丫鬟送,他就要。那……换成你呢?”
宋清儿一个激灵,左顾右盼,小声道:“为什么是换我……”
丁小妖一叉腰,“好,那换成我。你寻思寻思,我要是晚上往他床上一钻裙子裤子一脱,他日我么?”
宋清儿面色微红,羞道:“这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就硬猜。”
“那……”她瞄一眼丁小妖修长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段,“想来大哥……应当是愿意的吧。”
丁小妖抓住她胳膊,逼视着她,“清儿,连我这德性,大哥都八成不会拒绝,要是秦青崖忽然想开了呢?”
宋清儿的头埋得更低,声若蚊鸣,道:“秦姐姐生得那么好看,大哥……必定喜欢得很。”
“清儿,我行走江湖,独自一个也没什么。秦青崖有师承门派,回山靠着家人照样过武林大小姐的好日子。唯独你……若有决心,可不能错过这大好机会了。”
丁小妖轻轻一叹,“自然,大哥要是真风流,秦青崖和你,他来者不拒,也不意外。可……这事儿总有个先来后到。你占了先,多讨些欢喜,兴许,将来就多几分指望。”
“你呢?”宋清儿抬起眸子,愣愣盯着她,反问道。
丁小妖痛下决心,狠狠甩了甩头,“姐姐……不跟你抢。来日有机会,我用别的法子报答大哥就是。谁说女子受了恩,就非得以身相许不可。说不定他和淫贼缠斗,我豁出命救他一招,总能还清这段时间的帮助了吧?”
宋清儿微微宽心,压下浅笑,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丁小妖见她动了念头,把她拉近,嘀咕道:“咱们慢慢商量,总能找到法子。我瞧那秦青崖抹不开脸面,且得生阵子闷气,保不准大小姐脾气一上头,发了醋劲儿,跟大哥拌嘴,咱就更不必慌了。我看,白天出去办事的时候,你先赖定在大哥身边,你武功最差,本就该死跟着他。如此几日……”
听着丁小妖絮絮叨叨出各种主意,宋清儿心绪渐渐安定下来,眸子往还在发狠劈桩的秦青崖那边一瞥,微微翘起了唇角。
日上三竿,袁忠义才姗姗来迟。
其实他彻夜行功不眠,隔壁三位女子起身出门的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故意懒起迟来,为的还是那风流贪欢的表象。
他要做堂堂正正的大侠不假,却不想做一个“完人”。
至臻无缺,反受其累。
一个有弱点的大侠,才更叫他人放心。
若非要选个表露在外的弱点不可,袁忠义自然要选好色。
名士风流,无伤大雅。
而且,等他名扬天下,人人皆知,必定会有无数心怀图谋的美人佳丽千里来投。
对侠名有益的,大可留下,没甚用处的,也可纳入藏龙庄,敲骨吸髓,总不浪费。
他对那三人的心思故作不知,过去道歉两句,便依旧在旁指点。
饭后出门,仍去探查淫贼,宋清儿谨记提醒,咬牙豁出脸面,牢牢黏在袁忠义身边寸步不离,惹得秦青崖频频侧目,最后也忍不住一得闲便靠拢过来。
袁忠义在中间嗅着处子幽香,自得其乐。
转眼几个时辰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袁忠义远远跟藤花又打了个照面,便给了她个暗示,提醒她自己已经安顿下来,这两天可以另作一桩案子。
藤花是把好用的刀,唯一的问题,就是得时常见血。压着她不放出去,会积累一股郁气,容易露出破绽。
对她的心结,袁忠义了若指掌。
但他知道,那才是这把刀好用的原因。
在磨出下一把好刀之前,藤花,他还不舍得浪费。
天色擦黑,众人折返,比起昨日,三个女子更加没精打采,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袁忠义假作不懂,关心挂怀几句,气得秦青崖暗暗顿足,晚上的饭菜都少吃了几口。
餐后他照旧到各人屋中指点内功修行,仍给宋清儿灌些真气,助她早日将凝冥诀提升上去。
回到房中,露儿早已备好香茶、热水。看她步态,破瓜之痛余韵犹存。
“来,给我擦擦身子。”袁忠义见她放好水盆铜壶,往她面前一站,宽衣解带,转眼脱得精赤溜光。
露儿不敢怠慢,忙弯腰把布巾浸到水里,略略一拧,为他抹背擦胸。
上身擦过,袁忠义往床边一坐,摸摸她的脸蛋,笑道:“这一处,换用你的小嘴儿来擦。”
露儿咬咬唇瓣,乖乖推开盆子,跪坐在他双股之间,迎着淡淡腥臭吐舌张口,将他还未完全胀起的阳物缓缓含入。
袁忠义懒洋洋指点两句,叫她嗍了一阵。
待到兴起,他抽出硕根,将俏丫鬟往床上一按,掀裙扒裤,趁着鸡巴上唾沫未干,掰开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便肏进了红艳艳的肉屄芯儿。
“噢嗯!”露儿浑身一紧,揪着被子急忙捂嘴。
袁忠义笑眯眯将她双手往后一扯,策马拉缰,一边日得牝户旧创新破,红丝缕缕,一边道:“昨晚就没咬住,已经喊出去了,还怕什么。”
虽说如此,露儿吃痛,还是咬唇忍耐,不愿大声。
袁忠义时快时慢弄了半晌,硬生生将小丫鬟肏到穴内一片湿滑,才狠顶几下胎宫,搅弄着破败阴关,让她从苦楚转为快活。
等露儿哀哀唤着公子泄了一腔阴津,他端起茶水,站在床边一边啜饮,一边挺身。
三杯茶喝罢,露儿便连跪也跪不住了。
袁忠义将茶杯一放,抽出水淋淋的阳物,上床把小丫鬟剥得精光,往被褥上一推,伏下分开双腿长驱直入。
“公子……公子饶命……奴婢……奴婢要活活美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