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勾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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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才不理会,运一点内息护住她残存不多的真元,免得脱阴暴毙,便把着两条细腿往窄缝中猛弄,直把屄口那清冽冽的淫蜜,日成了黏乎乎的白沫。

头一合日了露儿快一个时辰,等袁忠义抵着哆嗦小嘴热乎乎洒了她一口浓精,她连往下吞咽的力气,都快挤不出来。

袁忠义把她扶起,茶壶对嘴灌了一气,叫她混着阳精喝饱肚子,便到旁练功,放她抱着被子靠枕歇息。

休息了约莫一个多时辰,他回到床上,也不管露儿已经睡熟,掀开被子挺着鸡巴便送了进去。

她阴门红肿,恰好锁住里头稀溜溜的淫汁,没全泄到外头。阳具破关而入,外涩内滑,外紧内松,煞是爽利。

如此歇一阵便被日一通,到后半夜,露儿双眼无神,已快分不清,到底是醒着在被公子玩弄,还是早就睡熟,正做着销魂春梦。

一夜淫词浪语断断续续,待到次日,校场上第一批护卫都已练罢,到旁边凉棚下喝茶擦汗,南院三个女子才打着呵欠慢悠悠溜达过来。

别说她们三个没有睡好,就连住在仆屋的两个大嫂,都怎么也爬不起床。

倒是袁忠义,比她们晚半个时辰出来,依旧神采奕奕,不耽误出门办事。

一见李捕头,他们就听说,昨晚城中又发了奸杀案子。

这次死的是个小寡妇。

她年初才逃难至此,勾搭了一个本地的货郎姘居,后来货郎被征入行伍,她转脸又住进了城北一家破落当铺。

发现的时候,当铺后院已没有一个活口。

江南来的老朝奉连着瘸腿侄子一起被吊在房梁上晃悠,他俩的阳物都被割下,塞在那寡妇的阴户和谷道之中。

柳字刻在寡妇的左乳上,而另一边的肉球,则被齐根剜去,只留下个血淋淋的洞。

三具尸体上都少了许多皮肉。

验尸的稳婆里,有个年纪大的因饥荒逃难过。她打量着尸体上少了的部分,莫名掩面哭了一场。

大家问她为什么,她却始终不肯说。

她不说,丁小妖仍猜了出来。

大营那边粮草不足的时候,做了什么,她清清楚楚。

一个淫贼藏在城里不愿意购置食物暴露身份,又不想饿死,会做什么,不也显而易见。

她们愤怒,但无可奈何。

受害的寡妇并不是什么美人,只是年轻罢了。

若是柳钟隐肯把目标转移到这等女子身上,她们就连放诱饵引出对方的希望,都十分渺茫。

她们只能继续按之前的法子行动,一家家一户户地找。

如此又过了几日,露儿白天已起不来床,秦青崖她们三个,反倒适应了晚上的鬼哭狼嚎,入夜上床便用棉花塞住耳朵,一觉睡到大天明。

眼见着她们已经快要把郡城里的民居查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探子来报,鬼狄大军来犯,驻扎在东北三十里处,看对方斥候动向,似乎有意直取汊口。

一旦郡主率领的兵马被击溃,获郡就将孤立无援。

李旷当即点起一支精锐,命副将率领,沿饮马河东进十里驻扎,随时准备与郡主分进合击。

此后,获郡城门紧闭,宵禁前提,巡哨翻了一倍,兵丁遇到可疑之人,便当场拿下,绑去大营,一夜之间,便杀了十七、八个“细作”。

黑云压城,山雨欲来。这人人心弦紧绷的时候,袁忠义却更有行云布雨的兴致。

露儿早被他摆弄成贪欢渴淫的骚妇,裤子一扯便能拉出根根银丝,瞧见阳物就腰腿发软口舌生津。

她打开腿儿往床上一躺,便快活得好似腾云驾雾,哪管得了外面是什么情形。

五月廿八,鬼狄骑兵出现在郡城北侧。

郡尉府的亲兵倾巢而出,与将军共守城池。

午时刚过,隐藏在流民中的真正细作,骤然暴起发难,夺了衙役捕快的兵刃,杀向北门。

那一彪人悍勇非常,虽大都带些残疾,好骗过关卡被放行入城,但此刻冲锋起来,寥寥二十余人,竟势不可挡,将拦截衙役杀得七零八落,胆寒溃逃。

袁忠义正带着同伴继续探查淫贼下落,听到呼喝杀声,立时赶去。

那二十几个鬼狄死士都学过武功,但论身手,比丁小妖尚且略逊一筹,只是威势惊人,又悍不畏死,才叫衙役捕快纷纷败退。

即便放他们杀到城门,以李旷的防务布置,应当也不至于惹出什么大麻烦。

但这种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袁忠义怎会错过。

不等神情焦灼的秦青崖开口,他已怒喝一声,飞身杀出。

若说死士冲杀在衙役捕快之中,好似群狼啸聚,冲入羊群,那此刻斜刺杀出的袁忠义,便是一头威风凛凛的猛虎。

钢刀挥来,被他二指一夹,轻松折断。

毒镖如雨,他只挥袖一振,罡风击落。

区区数合,一个腾挪起落,那二十余名死士,就有五人倒下。

喊杀声远远传来,想必是守军正在调集。

城门已是遥不可及的目标,那群死士的目光,顿时集中在袁忠义这个“中原高手”的身上。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叽里咕噜的狄语。

所有死士,顿时抛下另一侧杀来的秦青崖、丁小妖不管,齐齐扑向袁忠义。

群狼不畏虎,蚁多咬死象。抱着这种心思,他们不约而同拿出了真正死士的打法——用命来换杀机。

若是寻常高手,乍逢此招,难免心慌意乱,左支右绌。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袁忠义。

亲眼见过墨家死士的换命杀招,还知道墨七一直在追查柳钟隐,他早在心中将应对手段推演过不知多少次。

更何况,一班鬼狄蛮夷,便是换命,也不如墨家的白衣死士那么果决老练。

宋清儿的惊叫才起,袁忠义身边就又倒下了六具尸体。

这等贱命,也就配换他一根汗毛。

细作混入城中,得与流民走成一道,还要符合准许放行的条件。要么伪作病残,要么便是妇孺。

袁忠义目光如电,早早便从死士中寻出了三个女人身影。

三个活口,应当已经足够。

他一爪拧碎一名死士咽喉,顺势将尸身抄起,玄寒真气透体,恍如一块巨冰重锤,猛地一扫,将那三个在侧翼骚扰的女死士击伤砸倒,跟着纵身而出,喝道:“青崖,小妖,护住活口!莫让她们自尽!”

等将余孽尽数击毙,四散奔逃的衙役捕快,才跟姗姗来迟的守军一起复归。

能来当死士的鬼狄自然会说汉话,仅存的三个女子一边挣扎,一边污言秽语叫骂不休,一副只求速死的模样。

丁小妖听着心烦,索性一个个卸脱了下巴。

袁忠义扫一眼三个活口摘掉面巾的模样,意兴阑珊,便转交给带兵过来的守将,做了个顺水人情。

不曾想,事情仍未结束。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李旷勒令备战,在瓮城设伏。

接着,他在北门内以湿牛粪升起浓烟,命一员懂些蛮夷之语的心腹穿上鬼狄细作的衣服,面上涂灰,割破衣衫,以鸡血造成受伤假象,策马狂奔出城,诱敌来袭。

远远望见城门浓烟滚滚,鬼狄骑兵不疑有诈,扬刀长啸呼喝杀来。

李旷派一支徙边刑徒从吊桥出城迎敌,城门作势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