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求种(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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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上下打量,不过一眼,就看出李环以酒为媒,动了色心。

他觉得有趣,便按下性子,笑语应对:“此话怎讲?露儿在我房中多日,可有哪一天,我真亏待了她?你且唤她进来,好生询问。”

不必唤人,露儿已经撩开帘子忸怩走入,金莲挪着碎步,蹭到李环身边站定,红脸低头,手搓衣摆,细声道:“给三小姐请安。”

李环瞥她一眼,望向袁忠义,道:“我清清白白一个陪嫁丫头,到你这儿伺候几日,就成了个春情满面的小骚蹄子。我要这会儿叫她脱光,怕是屁股下头已经滴答水儿了吧?”

露儿头埋得更低,嘤嘤娇喘,似是要哭出来一般。

李环眉梢一挑,故作怒色,道:“不婚不娶,还每晚行那好事,你们江湖大侠,都不讲男女礼数的么?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吧?”

袁忠义微笑道:“君子居庙堂,侠士游八方。我们武林中人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若要行君子礼数,怕是只能去修童子功了。江湖人不拘小节,遇到合心意的女子,只求个两厢情愿,便尽够了。露儿,公子可不曾强迫过你吧?”

露儿嗯了一声,羞答答点了点头。毕竟昨儿晚上,她那两条腿还死乞白赖缠在人家后腰,快抽筋了仍不肯放。

“吃里扒外。”李环笑骂一句,拉过露儿在她臀上扇了一掌,“可是叫公子挺着鸡巴给你喂饱了。”

听到那秽词出口,袁忠义便知道对方已不打算遮掩,笑吟吟端杯品茶,等着看她主仆要做何打算。

反正看李环这新婚妇人的模样,他一箭双雕尽数肏瘫在这儿,照样易如反掌。

李环带着浓浓酒意的眸子一转,抬手抽掉露儿的腰带,道:“既是你这蹄子发骚,那是我错怪了侠士公子,快快脱了衣裳,跪下认罚。”

露儿咬唇宽衣,转眼脱得只剩一双花鞋,面红耳赤,扶膝跪下,“奴婢领罚。”

李环眼睛在露儿赤条条的身上滴溜溜一转,道:“就罚你……将如何与公子勾搭成奸,演给我看。我倒要瞧瞧,同是一副骨肉皮,到底是你这丫头分外不禁肏,还是公子神牛转世,生生耕烂了你这块地。”

露儿张口结舌,看看三小姐,看看袁忠义,喃喃道:“这……这……这……”

袁忠义起身过去,站到她面前,解开裤带,笑道:“都光溜溜跪在这儿了,还要硬充贞洁烈妇不成。三小姐想看,你这做奴婢的,叫她看饱,方为忠勇。今日便省了擦洗,直接来吧。”

露儿忸忸怩怩抬手,褪下他的裤子,抬臀挺身,扶着他紧绷坚硬的大腿,将心一横,仰头叼住了半耷拉着的阳物。

那命根子尚未完全翘起,就已经让李环秀目圆瞪,腿根一紧。

她只当自己夫君英武已经罕有人敌,不曾想跟眼前宝贝比起来,竟是枪尖遇到瓜锤,着实输了不止一筹。

这下她才相信,露儿成夜叫唤并非天生淫荡,换了她被这么个肉锤子往屄芯里一下下夯,若能忍住过了胀痛那关,怕不是得快活到天上去。

她这厢馋涎入喉,粉颈蠕动,露儿已将那阳物吹气般吮得硕大无比,眼见着樱唇难容,不得不尽力撑开下颌,把清清瘦瘦的秀气小脸,拉的更显颀长。

吞吐片刻,头顶被拍了一拍,露儿心尖儿酥酥一麻,忙不迭起身趴在床边,足尖儿顶着地,后跟高高提起,将肉挺挺的屁股蛋,卖力撅到袁忠义身前。

袁忠义在小丫鬟肉缝上摸了一把,将沾手淫涎抹在龟首,润得晶光闪亮。

眼见就要肏入牝户的当口,李环却喊了一声:“慢着!”

袁忠义扶阳扭头,道:“何事?”

“你先别日……”三小姐挪挪屁股,坐近了些,伸出手指,“叫我捏捏。”

她好似不信这物件能如此英武,瞪着眼捏住,稍稍用力,左右一捻,啊哟一声,缩了缩脖子,“这、这咋跟包了皮的铁棒一样。要是进去,不得给露儿戳透了底?”

“我修的是内家功夫,自有滋养。三小姐放心,在下知道分寸,露儿会不会被戳透,你瞧着便是。”

言语间,袁忠义雄躯前压,粗长阳具轻车熟路,挤出微微水肉淫响,插进露儿那早已挂满露珠的蜜壶中央。

“呃嗯~~”俏丫鬟娇躯一颤,雪白皮肉一紧,一边快活哼唧,一边急吼吼扭腰摆臀,恨不得用那小骚窝窝,含着鸡巴头子磨出浆来。

李环直瞪着那根宝贝寸寸深入,转眼尽根,将两边撑得微微鼓起,只觉脑中微微一晕,禁不住想,连露儿这小丫头都吃得消,本小姐还怕个鸟儿?

紧接着,水淋淋的阳物往外抽,几乎掏翻了小巧阴户,带出来的红嫩腔肉,连上面的骚褶子都清晰可见。

李环鼻息一沉,腰眼儿一阵发软,不知不觉便把两条大腿交叠夹住,跟着那鸡巴进进出出的节律,一下下使劲儿。

头两日露儿还得忍过胀痛才能被榨出淫兴,现如今,她阴关空若无物,残存真元全靠袁忠义每次输入内力保着,屄芯里被捣弄个百十下,就泄得一塌糊涂,耻毛都打了绺,也不管还有三小姐在旁盯着,大呼小叫亲爸爸好哥哥一通乱嚷,舌头都被肏得耷拉出来。

等她泄得站不住,袁忠义把她往床上一推,仍用枕头垫起屁股,骑上去放开手脚,纵情驰骋。

这小小胭脂马登时从娇啼转为哀鸣,酥得掉了泪。

不到二刻功夫,露儿细细的脖子一昂,竭力尖叫一声,“啊——好、好死——好死我了——!”

袁忠义拧一把她抽搐不止的屁股蛋,狠狠一顶,浓精混着阳气喷涌而入。

她虚疲阴关哪儿还吃得消这种快活,眸子一翻,双腿一蹬,厥了过去。

袁忠义抽出阳物,在她腿上蹭掉汁水,不紧不慢将她翻转过来,推宫活血,含舌渡气。

少顷,小丫鬟乳儿一晃,幽幽醒转,泪眼婆娑喃喃道:“公子……奴婢……可是美死了么?”

他瞥一眼呆若木鸡的李环,笑道:“是,不过公子神通,把你从鬼门关捞回来了。你还没伺候公子尽兴,岂能让你这就美死。”

露儿双目无神,小手不自觉抚摸着旁边半软的阳物,道:“公子只管拿奴婢尽兴……奴婢美死了,就做鬼回来,接着伺候公子……”

“骚蹄子,对我都没这么表过忠!”

李环醒过神来,笑骂一句,伸手便往露儿奶头上拧了一把,“算你没跟本小姐扯谎,叫你来伺候,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露儿似是这才想起李环还在,哎呀一声胀红了脸,缩手缩脚拉过被子盖住,不吱声了。

袁忠义也不穿裤,赤着下面,笑吟吟道:“三小姐,荀子有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你在这儿观摩半晌,就只是为了笑话丫鬟两句不成?”

李环眸子一转,在他阳物上扫了一圈,道:“不跟你假正经,我只问问,你嘴严不严?”

“我浪迹江湖,游侠八方,嘴严不严,难道将来还能传到尊夫耳中不成?”

李环眉梢一扬,道:“那你要是在这儿的时候酒后失言,不小心说给谁知道,万一在我家惹出祸来,我可要倒霉。”

“这赘婿,还颇有夫纲?”

她面露嫌恶,啐了一口,道:“不及我爹爹一根汗毛。你要是能独独不叫我爹知道,那随便怎么去说,我都不怕。”

袁忠义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虽性情风流,却不是以此为荣处处炫耀的轻浮之辈。小姐大可放心,任何秘事,绝不会从在下口中传出。”

李环似笑非笑道:“倒是说得滴水不漏,意思就是,我要被你日得也和露儿一般,被人听去,知道我红杏出墙,就与你无关了,对吧?”

袁忠义坦然道:“自是如此。”

李环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往露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小骚蹄子,给你带来的角先生在床头搁着,你还跟平时一般,歇过劲儿来就发发浪,叫人还觉得公子在房中,知道了么?”

露儿显然是此前就知道三小姐意欲何为,裹着被子点点头,“奴婢知道。”

李环走向后窗,“袁公子,先把裤子穿上,咱们这便一起出墙,去寻别个幽会的地方。可好?”

袁忠义微微一笑,提裤穿靴,扎好腰带,“小姐带路吧。”

李环不愧是将门之女,看着细皮嫩肉没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模样,翻窗而出的动作却颇为精悍利落。

给她口刀,宰几个贼人,怕也不在话下。

从后窗出去越过墙头,便是内宅地界。李环并未往住处引路,带着袁忠义沿墙溜边,不多时,便到了颇为偏僻的角落。

她推开小门闪身进去,扭头冲袁忠义招了招手。

袁忠义此前探过地形,知道这里已到了郡尉偏房小妾所居的院落附近,与几个姨娘的香闺,不过一墙之隔。

他不禁心下生疑,跑到这地方幽会,被李旷的小老婆听到,岂不是要比被堵着棉花睡觉的女侠们耳闻要糟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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