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一点畏惧的意思,随意将玉瓶甩到一边,就将右手探过胯下,两根手指分别压在阴瓣的两侧,往外一扒,于是,整个小穴,娇嫩的膣肉,细小的尿道,乃至最深处的子宫关口,就都在后方的视线里一览无余了。
终于有人忍受不住诱惑,就要扑身而上。
但艾拉蒂雅马上松开右手,看也不看,只凭着声音的定位,手指一弹便激出魔弹,将敢于踏前一步的通通打倒在地,剩下的被此震慑,再也不敢动弹。
——但是,哼哼,绝·对不会让你们碰的,就算是仿制的身体。
你们就好好记住这个光景,从此再也无法对其他女性提起兴趣,苦闷地过完一生吧。
她心满意足,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看看也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时候了。
但就在艾拉蒂雅正要起身整理衣着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一只手抓在了她还裸露在外的臀肉上。
“哎!?”
艾拉蒂雅大吃一惊,动摇地往身后看过去,正有一个一身皮衣装束,满身口袋,看着像猎人或冒险者之类的常魔族男性站在那里。
她依稀记得那是最开始向自己吹口哨,而后又因拙劣模仿被自己二度打晕,就躺倒在钢琴下方,因此起来时没发出脚步声。
这身体的感知力实在太弱,连这都没发现。
“谁允许你碰我的了!?”她怒斥道。
“还装什么大小姐的样子,穿着这么短的裙子露着小穴,你本来就是想来被干的吧?”男性只是不屑地说。
“我穿什么样子不关你事吧!”
艾拉蒂雅叫着,右手已经燃起了黑色的魔焰,不再只是打算击昏人的小打小闹的魔弹,真正致命的魔法开始在她手中酝酿。
“放手!”这不是警告,她已经决心不管怎样都要杀掉这个冒犯自己的家伙。
但男人只是伸手一捏阴蒂。
“咿!?!?”
艾拉蒂雅就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琴盖上,右手的致命魔法也就此无疾而终。
电流一般的感触沿着她的脊椎来回奔走,让她无论是魔力还是体力都再无法调动。
“你、你、你、你在碰哪里啊!?”少女连声音都无法自制地变了调。
“哗,这么敏感,你该不会还是雏吧。”
连男性都对她过于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惊讶,仿佛为了确认一般,就势将手指噗扭一声地插入小穴里,“装的这个样子,里面都这么湿了,你不会是来之前就自慰过了吧?想象着自己被人干的样子?”
“你竟敢,你竟敢碰我里面……”艾拉蒂雅已经要在接二连三的打击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头脑一片空白,茫然地感受着膣肉被粗糙的手指蹂躏的感觉。
那地方,那地方连我自己都只摸过一次啊!?
“我不但要碰,我还要他妈的上你啊!”男性低吼着,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就将早已昂首挺立的粗壮阳具捅进了娇嫩的秘裂中。
“咿咦咦咦咦♡——————————!?!?”
艾拉蒂雅便立即发出了一半惊吓一半欢愉的尖叫,几乎气绝过去,然后连回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后的男性已经开始了毫无间隙地抽插。
少女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来回突进,荡漾开来的快感完全没有因为这身体已被侵犯过的事实而有丝毫缩减,反而因为膣肉逐渐熟悉了纠缠肉棒的方法而变得更加明晰。
“哼,夹得真他妈紧啊,你也很高兴的吧?在这勾引了这么久终于被干了,你这婊子骚货!”男性的声音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奚落着。
“混蛋……才不是……呜咕♡!?魂淡♡……我要、啊♡、杀了你、呀♡、绝对要、啊♡、杀了你!”
艾拉蒂雅只能在拼命的忍耐里用这样毫无力度的言语还击。
“杀就杀吧,我也没什么活头了,自从琳娜被他们抓了以后啊!”
男性低吼道,一边腰间动作不停,一边左手穿过腋下,探进衣服里抓住少女的乳房,“琳娜她啊,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家务做得很好的!还有像你这么大的胸部的好女孩啊!我们在一起长大,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告白成功了!商量着结婚的时日!那首诗原本也是为她写的啊!结果就因为被哪个混蛋看上了!就被强行抓走!还把我赶出尼贝拉城!流落到这种鬼地方!连今年冬天都不知道活不活得过去啊!”
“那种事情、啊♡、关我、什么事……”
“是啊,不关你事啊!”
但男性只是更加愤怒,更加粗暴,“但琳娜!那样的!谁都没有招恨的女孩!遭到了那种对待!那我想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吧!?”
“快点、拔出去啊——”她终于积攒出些微的体力,扭动腰肢,抬脚往男性的头部踢去,“我才不是、不是你这种贱民能碰的……呜咿♡!?”
但这一脚被轻松架住。
这具大半功能都不过是为了讨好雄性的躯体,根本没有在这种体态下反抗的能力。
男性抓住她踢来的脚腕,顺势将之举得更高,强迫做出一字马的姿势,然后顶腰做出最猛烈的一次冲撞。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冲击直达子宫门前,传入子宫深处,挤压得整个子宫都些许地变了形,卵巢轻轻颤动起来。
如此粗暴的动作对寻常女性来说只会觉得痛苦,但对艾拉蒂雅来说,却是能够吞噬自我的极乐。
她一瞬翻起了眼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而这一切都落在了更远处的旁观者眼中——无论是在快乐中挣扎的表情,还是因为侧立的站姿而暴露出来的,和肉棒紧紧相连、爱液流淌的下体——引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
“上!阿西尔!让这大小姐好好体会一下你的活计!多榨一些金币出来!”
“要是把她干得太舒服,被招入赘了,可也别忘记我们啊!”
“你们……你们……!”
艾拉蒂雅只能屈辱地抓着琴盖板,一边诅咒着身后的贱民,一边苦苦忍受着愈加粗暴的侵犯,和众人炽热而轻蔑的视奸。
但就连这也无法再维持多久,一种奇妙而熟悉的感觉正汹涌而来,那是与两个星期前在监牢底部所经历过的相似的,即将无可避免地迈入极致前的兴奋及恐惧。
她要高潮了。
在这肮脏破落的小酒馆里,被贱民侵犯着,被贱民围观着,在如此悲惨的状况下却要高潮了。
——不行!唯独那个不行!唯独那种事情!无论如何!死都要避免!
于是对眼前未来的恐惧终于压过了一切的尊严与矜持。
名叫阿西尔的男性突然感觉身下的躯体停止了挣扎,低头望去,先前高傲的少女已然努力摆出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好、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先停一下,嗯啊♡,听人家说啦♡!我会、我会给你钱的,也、也不会追究今天的事情的,哈嗯♡,还会、还会帮你找你的恋人的,啊嗯♡,所以,拜托了,求求你,停、停下来好吗?”
那确实是一张惹人怜爱的面孔,小巧的鼻尖,温润的樱唇,长睫毛下魅紫色的眼睛仿佛倒映星空,即使是最开始的高傲神情也难以让人生出恶感,现在的梨花带雨更是无人能不为之心动。
所以阿西尔不由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于是艾拉蒂雅讨好的笑容一瞬间扭曲成了惊惧交加的欢愉。
“咕咿咿咿咿为、为什么呀呀呀呀呀♡♡——!?”
“都现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琳娜也好我也好都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啊!”
“那、啊♡、那要我怎么做啊!?”
“谁知道啊!”阿西尔只是怒吼着,将自己一切的愤怒都发泄在身下的少女上,“要恨就恨这个世界吧!”
“咿呀♡!要、要去了♡!不要啊!我不想去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呀啊啊啊啊啊♡♡——!!!!”
艾拉蒂雅最后地挣扎起来,挥动着粉拳,没被抓住的左脚几度蹬在琴键上,撞出一串杂乱的重音,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帮着媚肉更加用力地绞着侵入的肉棒,帮着肉棒更加粗暴地刮蹭着蜜穴的皱褶。
快感骤然攀升,一举冲破措不及防的少女的全部防线,艾拉蒂雅在临终般的悲鸣里挺过背脊,纤细美好的身躯几度痉挛,然后脱力地瘫倒回琴盖上,子宫口不自禁地松开,被男性趁势用精液注了个满满当当,甚至逆流而出,自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小穴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我……高潮了……
——被贱民……在贱民们面前……
——呜……
高潮余韵,仿佛暴风过境,艾拉蒂雅只觉得身心都被搅得一塌糊涂,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只有挂着泪珠的眼睛还能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瞪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混蛋……贱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呀啊!?”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挺翘的臀肉整个跳弹了两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男性欲望发泄干净,愤怒却仍然未消的样子,听着少女的话语,无言地抬手一掌就拍在了面前的白肉上。
然后反手又一掌拍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
啪——
“混蛋!住手!好痛啊!……诶?不怎么痛?……”
啪——
“嗯啊♡……好、好奇怪啊……这个感觉是……不、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啪——
掌声越发清脆,扇得一对饱满的臀肉乱跳,扇得本已停止流淌的白浊和爱液再次飞溅。
艾拉蒂雅挣扎着向前逃离,又被抓着脚拖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掌又要往自己屁股上落下,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不、不要!我错了!对不起!要我给什么都好!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再打屁股了!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
啪——
“咦咦咦咿咿咿咿咿♡————!?!?”
在最后一声高昂的绝叫中,晶莹的液珠自少女股间喷薄而出。
刚刚才被侵犯到绝顶的艾拉蒂雅,仅仅是被抽打着屁股便又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潮吹的爱液在空中散成甜腻的水雾,不等消散,便又有一道气派的水桥跨越其间,在三番两次的绝顶后,艾拉蒂雅竟于众目睽睽之下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阿西尔厌恶地避开尿柱,后方人群则发出一阵哄然的嘲笑,而年轻的魔帝少女再无法对所有这些做出任何反应,她经受不住如现实的打击,已然于自己先前的“王座”上昏死了过去。
而这引不来任何人的怜悯。
马上再一个人大胆地上来,把阿西尔推到一边,抓着艾拉蒂雅的身子翻过个个儿来。
屡经蹂躏折辱的少女依然美丽,昏迷中面对粗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小穴好似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切似的重又溢满了黏稠的蜜液。
第二个上前的人试着把手指伸进里面探了探,立即就感觉被媚肉紧紧夹住,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于是猴急地宽衣解带,挺起肉棒,对准蜜穴,说道:
“俺就不客气了……”
“那可不行。”
他刚做了个蓄力的动作,就被突然落至脑后的重击打晕。
一位壮硕到不可思议的奥杜魔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酒馆里,甚至得低着头,才能防备着别将天花板顶破。
卡塔乌雷一巴掌将那个倒霉蛋拍晕,再回身一扫把连带阿西尔在内的众人打飞,瓮声瓮气地道:“这可是我的雇主,要是出了事,可就没人给我报酬了。”
啪!
一人悄悄摸到卡塔乌雷的身后,举起椅子奋力砸下,椅子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炸成碎屑,而奥杜那岩石般的皮肤却连点白痕都没留下。
“还有什么事吗?”他回身问道,甚至不觉得恼怒。
“啊,不,没有……”袭击者战战兢兢地说。
于是卡塔乌雷单手就捡起少女的身体,像货物一样撂到肩上,就此离去,留下一片狼藉的酒馆,以及面面相觑的众人。
至于艾拉蒂雅在终于醒来之前,又被侵犯了几次,就是之后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