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踪续作】欲乱边尘 第十五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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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5/24第十五章这是第一次,宋莫言会觉得,一个破旧的土炕也能让他觉得温暖。

宋莫言这一次没有拒绝阿红的温柔,在阿红的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后,舒服地躺在炕上。

阿红并没有认出乔装易容后的宋莫言,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嫖客。

此时浑身赤裸的阿红,正低头亲吻着他的身体,一条舌头灵巧又毫无感情地在他的乳头上画着圈。

宋莫言轻轻抚摸着阿红的头部,低头看着这个女孩。

既然此时他是另外一个人的身份,那么就让自己放肆一下吧。

说实话,阿红的身材比不上苏希娇的万分之一,瘦削的身体让她的胸部不那么高耸,而臀部也显得有些干瘪。

然而此时,宋莫言却觉得,心中隐藏很久的那种禁忌的快感,竟然在阿红的动作下满满释放。

宋莫言需要发泄,需要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欲火。

所以他伸手在阿红的肩膀上轻轻按了一按。

身下的阿红明白男人要什么,把头沉下去,一只手扶着他已经涨大的下体,轻轻用舌头在上面舔了起来。

这是阿红第二次为他品箫了,和上一次的尴尬相比,此时的宋莫言放松的闭上了眼,享受着少女的口舌之劳。

包裹着他下体的红唇,不断地吮吸着,阿红也开始手口并用,快速套弄起来。

一边动作,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下体那两颗发热的肉丸。

然而此时,盘旋在宋莫言的脑中的,确实另外一个女人的脸。

那是宁氏,她正在用她那一双充满了风情的眼睛看着自己,而嘴角,竟然发出了一丝嘲讽般的微笑。

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得不到美人的身体,只能找这种不值钱的小妓女来发泄。

宋莫言的心中,突然泛起浓浓的恨意。

他一把抓过正在努力服侍他的阿红,将她按在了床上,分开了阿红的双腿,扶着坚挺的阳具一下刺入了女人的身体。

他需要发泄,发泄最近心中的不快,虽然他强硬而除暴的动作让阿红的心中一下充满了恐惧,但她毕竟是接待过很多男人的妓女。

对这样的状态的男人,阿红也不陌生,顺从的双腿缠在宋莫言的腰上,顺从着男人的动作。

宋莫言此时一反床第上的常态,疯狂地扭动着下体。

以前和苏希娇的温存,他都是充满了怜惜,但此时他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眼中充满了嗜血的红色。

“爷,慢点,痛。”

阿红终于忍受不了宋莫言的粗暴了,发出了尖叫般的喊声,两行热泪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宋莫言终于被少女的这一声呐喊叫回了魂魄一样,低着头看着梨花带雨的阿红,情绪满满软化下来,心中充满一阵酸楚和怜惜。

宋莫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下体从阿红的体内抽出,一头倒在了一旁的炕上。

阿红侧身坐在男人的身边,眼中默默流着泪水,看着宋莫言眼中的表情,突然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扶着宋莫言的阳具,直起身子骑在男人的身上,慢慢坐了上去。

坐在宋莫言身上的阿红,此时的动作很温柔,宋莫言默默看着女人的动作,心中充满了歉意。

阿红似乎读懂了了男人的眼神,微微一笑,轻轻扶着他坐了起来,将头温柔地放在宋莫言的肩膀上,一边缓慢扭动着腰肢,一边轻声说道:“阿红知道爷心里苦,但任何事情都会过去的,就像是这北地的太阳,虽然寒冷,但依然可以穿破阴沉的云彩,给人一些温暖。”

这几句话从阿红的嘴里说出来,突然让宋莫言的心中一酸,竟然产生了一阵想哭的冲动,他怜惜地抱住了阿红,双手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背嵴上来回抚摸着。

温柔的交合,缓慢的抚摸,让两人的体温不断上升。

刚才阿红干涩的下体,此时也在碾磨下满满分泌出了光滑的蜜汁,让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阿红动了很久,终于觉得双腿有些酸麻,无力地坐在宋莫言的身上。

宋莫言扶着阿红的腰肢推了推,少女立即会意地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宋莫言,趴在了床头,让宋莫言扶着自己的下体再次挺入了她的身体。

重新掌握了主动的宋莫言,此时的动作变得不那么粗鲁,连续的挺动,让身下的女人娇喘连连。

宋莫言突然觉得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就像是雄性动物宣布自己的占有权异样,他突然扶着阿红的双腰,支起一条腿,开始飞速的扭动着。

这一次,阿红不再觉得疼痛,反而被宋莫言的动作弄得浪味十足。

虽然身下的女人身材不如自己的妻子,但这风骚的样子可是苏希娇从来不曾有过的。

宋莫言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突然下体传来了一阵如电的快感。

阿红立即知道,男人要泄身了,也没有拒绝,而是几乎瘫软地趴在床上,将下体用一个更好的角度对准了宋莫言,然后双腿用力夹着男人的阳具。

宋莫言被女人的动作弄的微微一愣,但立即明白了过来。

在这之前,他和苏希娇在欢好的终点,自己都要把下体抽出来。

但是这样做,未眠让自己觉得并不是真正的尽兴。

而眼前阿红的举动,显然是要自己直接在她体内泄精,于是立即更加兴奋的扭动着下体。

终于,在下体一阵剧烈的肿胀后,滚烫的阳精从体内流出,直接注入了少女的身体。

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体内泄出阳精,只觉得就好像是有一个厚厚的膜一样将每一次的注射都挡了回来,肉棒的顶端,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阳精的温度。

夜已静深沉,宋莫言看着身边熟睡的阿红。

此时她就像是婴儿一样一动不动的酣睡着。

刚才的第三次交合,几乎让这个少女虚脱,也让自己体内积累已久的欲火完全发泄出来。

宋莫言看了看炕上那一片片因为来不及更换床单而留下的精斑和体液,突然心中叹了一口气。

难以入睡,宋莫言披上了一件衣服,在阿红那有些家徒四壁的房间中晃荡着。

一切事物都没有变化,从桌椅到板凳,还有就是厅房里那一尊背对着人的观音凋像。

宋莫言看着那个凋像,突然觉得颇有兴趣。

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这个观音像竟然是用生铁铸成的。

宋莫言好奇地推了推观音像,入手并不太沉重,看来这个观音像是中空的。

然而就在他悄悄拿起观音像的一瞬间,一个米黄色的圆球,突然从观音像的里面滚了出来…两日之后的中午,雷斌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西灵山中,这西灵山果然是充满了灵气,山上树木丛生,飞禽走兽也是络绎不绝。

此时苏希娇一身黄色的辽人服色打扮,正和众人一起围坐在树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吃着午餐。

此时她突然觉得很快乐,看着坐在对面正在拿着一块牛肉啃着的雷斌,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而正在这时,雷斌正好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苏希娇立马把目光转开,假装看着雷斌的身后。

在雷斌背后,她们的马匹被拴在了一起,中间的一皮毛色雪白,身型矫健的母马,是昨日雷斌送她的礼物。

这匹白马,在一众马皮中最为出色,自然也是成了其他公马亲近的对象。

比如现在,一匹栗色的公马就来到白马身后,低着头,用鼻子去嗅白马的下体。

一旁的孙玉蓉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立即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那匹栗色的马扔了过去。

见受惊后的栗色马匹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孙玉蓉反而笑了,对尉迟义进说:“尉迟,管好你自己的马,这么不老实。”

尉迟义进也笑了笑,北境人天生民风开放,所以嘴上也不讲素质到:“且,你的马不也不老实么,昨天来勾引我的栗毛,还得我的马今天走路的步伐不稳。”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是你的马自己不行,还来怪我的马。”

孙玉蓉也还嘴到。

“哎,你的那匹马,就像是你们女人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让我的栗毛来幸苦。你们女人,往床上一躺,就只管自己舒服。而男人就苦了,累死了活半天,只有等到射的那两下才有快感。”

这边的雷斌,知道两人的性格,见他们聊的越来越放肆,便插嘴道:“好了,平时我们开玩笑的话说说就算了,今天苏夫人还在这里,你们守点礼节。”

说完,又笑着对苏希娇说道:“苏夫人,我们山庄这帮人一向是民风开放惯了,你不要理会她们。”

苏希娇却没有责备,看着雷斌微微一笑,嘴角动了动,轻声若有若无的冲着雷斌说了一句话。

但她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雷斌没有听清,于是对她做了一个没听清的表情。

但这边的苏希娇却并没有重复刚才的话,只是依然微笑着摇了摇头。

雷斌见苏希娇不愿重复,也没有追问,但脑海中却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忆着刚才女人的嘴形,从刚才苏希娇的嘴形来判断,她应该说的是这样一句话。

“那你会射我吗?”

短暂的迷情过后,下午时分,雷斌按照王方生前口述的地理位置,终于找到了那个发现豹韬卫斥候尸体的村落。

此时虽然己方人多势众,但雷斌还是很谨慎地处理着所有的计划,他先是让尉迟义进在村子周围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村子。

这个村子显然是在很多年前的战火中遭到过摧残,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墙壁的断裂处被风沙侵蚀,已经看得出是多年前的痕迹了。

苏希娇拔剑在手跟在雷斌的身后,警惕地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大房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

雷斌说道:“这里应该就是王方所说的,发现斥候尸体的地方。”

虽然已经被损坏多年,但依然可以从残留的痕迹判断出,这个屋子应该曾经是一个遗弃的神庙。

在周围的墙壁上,有着残留的用各色涂料化成的图桉痕迹。

而房屋中央,还有一具供奉着的神祗的残像。

“仔细检查一下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雷斌警惕的指挥着众人的行动。

苏希娇仔细的看着墙上那些有些光怪陆离的图桉,似乎上面讲述着一个古老的人群。

奇怪的是他们虽然是辽人一样的打扮,却是以农耕为生。

而且不光如此,上面还有类似水车一样的中原事物。

“庄主,快来看这里。“苏玉蓉的一名手下突然叫了起来。在他所指的那个墙角,雷斌和苏希娇见到了一个这几天他们都一直在思考的图桉,奇花宫的标志。虽然那个图桉已经有些破损,但依然看得出这是他们苦苦寻找的线索。难倒这里是奇花宫的什么地方吗?苏希娇心理嘀咕着,然而同时她也发现,这个图桉的破损程度并不如那些墙上的壁画,看情形这个图桉应该是后来人画的。难道说在那次火灾之后,这里还有过人逗留?而这些人,和那些白衣人,是不是同一拨人,而韩君麒在这整个桉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诸多的疑点,同时用上苏希娇的心头。“雷庄主,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苏希娇对雷斌说道:“之前我们说过,虽然我们的行走路线是绝密,但我们要来这西灵山中寻找上次斥候的踪迹的行动却是被韩君麒知道的。我们之前也怀疑,黑风骑的袭击也是从韩君麒那里获得的消息,可我们一进西灵山,至今一直没有发现黑风骑的踪迹,这是为何?”

“这也是我刚才在思索的地方,”

雷斌说道:“我们从落马镇逃出来,到归雁镇和大部队汇合,再到今日我们来到西灵山中。那一支神出鬼没,如影随形的辽人部队,竟然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如果他们袭击我们,是知悉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想要阻止我们的话,那这废弃村落的死亡现场,他们定然会派重兵把手,然而…”

雷斌一边说话,一边拿起了一块石头,似乎有些发泄的一样,扔在了墙上,激起了一阵尘土,然后说道:“这里的一切都太安静了,安静的像是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

突然,从屋外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响动。